挨了陳宇一招順勢掌的陳星奎,倒跌出去三四米,才重重摔在地上,後背著地。
看著挺嚇人,但他卻沒受什麼傷。
原因?
當然是因為陳宇留手了。
陳星奎是來麵試、應聘的,並不是來跟他陳宇打擂台,人家來麵個試,你就把人打成重傷?
沒這樣的道理。
不過,陳星奎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臉皮還是脹得發紅。
一臉羞愧的表情。
他自問自己比陳宇大十幾歲,又是從小練的家傳功夫,剛剛卻在陳宇這個麵試官麵前,毫無還手之力,他那以剛猛著稱的八極拳,竟然沒能讓陳宇後退半步。
反而陳宇一反擊,就一招把他放飛出去好幾米遠。
很害臊。
起身後的陳星奎,紅著臉不好意思看陳宇,匆匆抱歉道:“不好意思,打擾了,告辭!”
說著,他扭頭就走。
心裏認為自己被麵試官這麼輕易就擊敗,這次的麵試肯定是砸了。
哪裏還有臉繼續留在這兒?
不料……
“等一下!”
陳宇微笑著喊住陳星奎。
陳星奎愕然駐足回頭,坐在舞台旁邊觀看了剛剛那一場交手的連雨荷,此時也奇怪地看向陳宇,不知陳宇這個時候還喊住陳星奎做什麼?
她不懂功夫,也不清楚陳宇的功夫,大概是一個什麼水準。
但她剛剛清楚地目睹陳星奎根本打不動陳宇,而陳宇一反擊,陳星奎就敗了,而且敗得很難看。
所以,她下意識認為陳星奎的功夫不行。
但陳宇顯然不這麼看。
麵對陳星奎和連雨荷錯愕、疑惑的目光,陳宇笑了笑,一邊走過來,一邊說:“你通過麵試了,可以做我們武館的教練,怎麼急著走呢?難道不想要這份工作嗎?”
“啊?”
“什麼?”
連雨荷和陳星奎都傻了眼。
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陳宇在他倆懵逼的注視下,走到陳星奎近前,伸出右手,又道:“陳師傅,歡迎加入我們武館!”
陳星奎遲疑著伸出手,握住陳宇的右手。
直到此刻,他仍然有一種在做夢的恍忽感。
自己剛剛明明敗得那麼慘,連讓陳宇後退半步都做不到,就這樣,竟然也能麵試成功?
所以這武館的麵試通過的標準……難道不是打贏這個名叫陳宇的麵試官?而是要輸給他才行?
他並不知道陳宇是這家武館的老板,到現在陳星奎還以為陳宇僅僅是一個麵試官。
“謝謝、謝謝!”
下意識向陳宇道謝的時候,陳星奎腦中靈光一閃,感覺自己猜到了真相,他覺得這陳宇應該是一個有本事,卻嫉賢妒能的,所以,這次幫這家武館招聘教練的時候,故意選擇功夫不如他陳宇的人,以此來確保他陳宇在這家武館的地位,無人能夠挑戰。
陳星奎覺得陳宇,應該就是這家武館的老板找來的一個教練。
陳宇自然不知道陳星奎此時腦中的想法,見陳星奎和自己握手了,接受了這份工作,陳宇抬手拍了拍陳星奎的肩膀,微笑道:“不用客氣,陳師傅,接下來還有一些麵試者進來麵試,等下稱量那些麵試者的工作,就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陳星奎又是一愣。
什麼意思?
讓我稱量接下來的麵試者?
是讓我跟接下來的每一個麵試者交手切磋嗎?
心裏疑惑的他,當即問出來:“陳先生,您的意思是……接下來讓我和每一個麵試者……交、交手嗎?”
一旁的連雨荷也很意外。
然後若有所思,她心裏猜:難道這就是宇哥留下這個陳星奎的用意?
隨即又想:是了!以宇哥的身家,他怎麼可能樂意和那麼多麵試者動手切磋?
這麼一想,連雨荷釋然了。
心中再無疑惑。
陳宇:“對!”
說著,陳宇隨手拿起桌上一式兩份聘用協議,並拿起桌上一支鋼筆,唰唰在協議上寫下薪水待遇,然後笑著把協議和鋼筆遞給陳星奎。
“陳師傅,先把這協議簽了吧!簽了協議,你就是我們武館的正式教練了,然後由你來稱量其他麵試者,也就名正言順了。”
“啊?哦,我看看。”
陳星奎愣愣地接過協議,協議內容不多,他大致掃了一下,沒看見什麼特別的條款,注意力很快就被陳宇剛剛提筆在協議上寫的薪水待遇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