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雖說道行淺薄，但也是修道者，看著陳家兩個長老的屍體，明顯就是人為。
當然了，他們知道那也裝作啥也不知道。
老大說啥就是啥唄！
……
陳家。
一間密室。
一個體型枯廋的老頭盤坐在蒲團上。
在他麵前懸浮著一個白玉小瓶。
瓶子裏麵有一個小人，正是被抓走的雷姆。
老頭目不轉晴盯著瓶子，神色時而露出邪笑，時而露出不舍。
這時，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密室。
是一個身著黑袍看不清五官的男子。
此人說話聲音有些沙啞且尖銳，聽起來像不是自己的聲音，反而像似動用了某種變聲法器。
“貨呢？”
盤坐老頭指了指麵前的瓶子。
黑袍人瞅了一眼，沉默兩秒，伸手要去抓瓶子，可卻被老頭止住。
“閣下怕是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了吧？”
黑袍人身體一僵，慢慢收回胳膊，幹笑一聲，從懷裏取出一個裝著黑色丹藥的藥丸。
老頭烈接過丹藥查驗了一下，然後滿意收起。
黑袍人見此，伸手在朝瓶子抓去，可卻又被老頭止住。
見此，黑袍人有些不悅了，身上並且散發絲絲殺氣。
老頭視而不見，我行我素道，“閣下可別誤會了，這瓶子裏的紙靈可不是當初與閣下的約定之物。”
“何意？”黑袍人聽後殺意更盛。
老頭抓過瓶子，那雙渾濁的眸子盯著瓶子內關押的雷姆，然後伸手又從懷裏取出一個瓶子。
裏麵也關押著一隻紙靈。
不過哪裏像是雷姆這般擁有道行的極品紙靈，隻是一隻老弱病殘的老紙靈。
“這才是你我當初的約定之物。”
“什麼意思？”黑袍人瞅了眼瓶子裏的紙靈，殺氣瞬間達到了頂點，隨時準備要出手。
老頭見此，嘴角勾起，出去一個嘲諷的微笑。
“別慌，這紙靈的確是你我當初約定之物，而這另一個紙靈是在下近日所得，當然相信閣下已經知道這紙靈的品階，因此閣下如果想要，那就隻能拿出相對應的代價才行。”
“總不能用這殘缺的下品紙靈來兌換我這極品紙靈吧？”
說完，老頭頓了頓，接著又道，“當然了，閣下也很清楚極品紙靈在市場的價格，我想如果放出風聲，肯定不會缺比閣下更加大氣的買家。”
“說價！”黑袍人惜字如金，直接開口，身上的殺氣也收斂了一些。
極品紙靈的價格他自然是知曉的。
老頭笑了笑，伸出手掌對黑袍人比劃了一下。
“什麼？五瓶洗髓丹？”黑袍人身軀一震。
老頭笑了笑，沒有回話，但已經說明了一切。
“此事我做不了主，容我彙報一下。”黑袍人說完走到角落拿出傳訊符，片刻又走過來，然後又從懷裏取出五個藥瓶丟給老頭。
老頭非常謹慎。
接過丹藥一一查驗了一遍，最後麵色滿意的將其收起，哈哈一笑，爽快將那裝雷姆的瓶子扔出去。
黑袍人接過瓶子，檢驗科一番，轉身就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待黑袍人走後，老頭渾濁的眼睛頓時變得清澈，邪邪一笑，眼睛又變回渾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