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餘的化妝間不大,除了了化妝台,隻擺下了一張沙發,麵前一張小桌子,被顧之餘用腳推了很遠。
甄心動被他鎖在懷裏,雙手不知覺纏繞上他的脖子,嘴裏被填滿,耳邊的水聲刺激著她的大腦,腳趾彎曲,呼吸不過來,她掙紮側開頭,避開他的唇。
“等等等一下,喘不過氣了。”甄心動大口喘息,胸前的起伏一上一下,顧之餘隻覺得一股血氣往下麵衝,他移開視線,全身熱得慌。
“喘好了沒?”他正經問。
……
甄心動突然喘不下去了,一臉震驚,他是怎麼做到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問她喘好了沒,就這麼急不可耐。
他們也就三個月沒見。
而且她感覺到他的吻技又進步了。
“顧之餘,你的吻技是不是跟女演員拍戲學來的?”她發誓,她隻是單純的問問,並沒有吃醋不滿。
顧之餘以為她這話是吃醋,於是對她投來一個“你想多了”的眼神:“你當替身那次,是我第一次接吻戲。”
他像是極為得意:“無師自通不懂?”
“……”甄心動沒想到他混得那麼慘,好一會兒沒說話,怕傷害到他的自尊,拍著他的肩安慰:“沒事,未來可期。”
“???”
顧之餘被氣笑了,頂著後槽牙盯著她瞧:“長本事了?”
甄心動這次還沒來得及說話,唇又被堵住了。
他來得凶猛,含著她的下嘴唇,細細撕咬,痛覺跟酥麻雙重交疊,其中還夾了那麼幾分懲罰的意味,甄心動忍不住□□了一聲,她反應過來,立馬止住聲音,臉頰滾燙,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落到了她的腿上,她的皮膚細滑,顧之餘的理智漸漸在這場追逐中喪失。
甄心動感到自己的衣服下擺被人從裙子裏扯出來,一雙微熱的手與她的皮膚摩擦,一股由身到心的溫熱,一直傳遞到大腦。
顧之餘從來都不是君子,這一點她從高中時就知道了,外表的謙謙有禮隻是他對別人表現的皮囊,真正藏在骨子裏的流氓氣質,在她麵前從來都不曾掩藏,甄心動不習慣這樣但又覺得身體有一股不一樣的感覺,抗拒又貪婪,最後實在受不住了,手攥住他,聲音嬌嗔:“別。”
顧之餘從她的脖子裏抬起頭來,眼裏冒著一股難以消滅的火,正熊熊燃燒著,房間裏的旖旎漸漸升高,甄心動被他欺負得滿眼水汽,無辜又勾引人。
一道急促的來電鈴聲打破這場曖昧。
是顧之餘的手機。
手退出來,拿起一旁叫個沒停的手機,他看了看來電人,慢悠悠點了接聽:“喂,爸。”
聽到這個稱呼,甄心動下意識一抖。
顧之餘點了擴音,就將手機扔到一旁。
“我問你,跟那甄心動那女人斷了沒?”
甄心動眼睛濕漉漉的,劉海淩亂,他伸手將她的劉海整理好,嘴上說得模棱兩可:“嗯就那樣吧,爸,你吃飯了沒?”
“老子問你跟那女人斷了沒,不是要你問我吃沒吃飯。”顧父的聲音在那頭逐漸暴躁,“顧之餘,就那樣是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老子飛過來揍你信不信。”
聽到這聲音,甄心動為之一震,他爸的脾氣真的是一如既往,一點沒有變。
“爸,你回去了嗎,媽早上還打電話問我來著。”
“顧之餘,你跟那個女人是不是還沒有斷,你把我的話當耳旁話了是不是。”
甄心動今天塗了正紅色的口紅,因為剛剛的親吻,口紅被他吃了一大半,上麵還透著濕潤,紅潤引人,像一顆熟透的櫻桃,等著人去采摘品嚐,顧之餘這樣想著,就重新抵下頭去。
甄心動攔住他,一臉驚慌,示意他的手機,用口語說:“你瘋了?”
顧之餘將她的手握住放到下麵禁錮住,毫無阻攔攥住她,貼著她的,幾乎是在氣音說話:“帶你玩個刺激的。”
顧之餘是真的狗,手機在一旁放著外擴,顧父在電話裏啪啦啪啦罵個不停,他便時不時停下來答應一聲,有時甄心動被他咬得狠了,□□出聲,始作俑者又伸手過來,捂住她的嘴,跟他說:“噓。”
“顧之餘,再給你最後三天時間,跟那個女人斷開聯係,聽到沒有。”
當時顧之餘正埋在她的脖子裏,聞言,抬起頭來,嘴唇顏色深紅,喘息聲很重,他撈過手機,模糊答應了聲,就掛了電話。
想再次低頭時,甄心動手疾眼快攔住他,眼神不敢往下麵瞟,耳朵紅得能滴血:“你……你在鬧下去,吃苦的還是你。”
還真的是。
顧之餘不動了,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生理變化,他深呼吸一口氣,放開甄心動,去了廁所。
甄心動坐在沙發上,趁著他去廁所解決的時間,默默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