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陸續進來三四個人,把盾牌和重甲的碎片,在大會議桌上拚圖一般,拚湊起來,很快盾牌和重甲的模樣出來了。
“盾牌碎片有拳印,重甲胸口也有,兩個拳印幾乎一樣,按照角度來看是一拳擊碎。”
檢查屍體的長老也站起身來,很感慨,也很向往的歎著氣。
“力量的最高深運用,沒有一絲鬥氣的混跡,單純的力量,聖武士做不到這樣。屍體的骨頭都碎成了指甲蓋大小,內髒是稀碎,外表卻完好無損!”
武技長老也是聖武士,他已經踏入多年,年紀越大越難跨越聖武士。有些事他要詢問一下,那個人實在厲害,也許抓住點蛛絲馬跡,自己可能會突破。
“那個人多大年紀,穿著什麼,說什麼話沒有?”
小頭領聽到武技長老的問話,回憶了一番。
“那人全身矮人重甲,兩寸厚的樣子,戴著頭盔麵甲,看不出年紀,聽說話聲音年紀應該不大。他的盔甲十分堅硬,破甲箭和我們的武器砍在上麵,一點痕跡都沒有!”
小頭領歇了口氣,心裏有點緊張,手抖的拿不穩茶杯。
“他叫首領老朋友,他以前還放過首領一回,這次不想放了。他在攻擊前還讓首領做好準備。對了,他還讓我們所有人看著,他說我們很幸運,可以看到比聖武士更高境界的力量,他說這是荊棘花商行展示力量!”
小頭領用顫抖的很厲害的手,努力把杯子送到嘴邊,杯子與牙齒不停咯咯碰撞,最後把一半水喝進嘴裏,一半倒進脖子裏了。
“他等首領拿著盾牌,鬥氣防禦開到最大,才走過去一拳,隻有一拳。然後他就走了,盾牌碎了,首領穿著重甲站在那裏,看著完好無損,首領隻是喉嚨動了一下,重甲一塊一塊的掉落,首領吐口血就像爛泥一樣掉落一灘!”
武技長老拍了拍小頭領肩膀,讓他放鬆。
“他沒用鬥氣?”
“從他動手到結束,沒動一點鬥氣!”
“好了,你接替他做首領,現在先下去休息吧,多喝點酒。”
武技長老揮手,小頭領下去,他快崩潰了。
“荊棘花商行的這個人,超過了我所知道的強者的極限,他隻是用力量擊破聖武士的最強鬥氣,再經過盾牌,最後是重甲,震碎全身上下骨頭後內髒,皮膚則完好無損。教廷那幾個頂尖戰力也做不到。這個人很可怕,他殺人是次要的,他讓我們產生了恐懼。”
武技長老本身就是教廷出生,年紀大了,突破無望,所以出來走走,相當於養老。
“荊棘花商行怎麼會有這樣高手?”
黑玫瑰高層提出了疑問,想聽聽長老的分析。
“如果動用一個商行的力量,從小培養幾個武士天才,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可以前荊棘花怎麼不派出來,現在缺出來了?”
“這還用問嗎?最近連續不斷對荊棘花商行動手,對方發怒了,於是他掀開一點底牌,讓黑玫瑰商行看看。以出手那人來看,這次隻是警告,黑玫瑰商行再動手,他肯定會直接摧毀一個或幾個分部。如果他覺得還不夠,直接摧毀總部也用可能。”
“為什麼?”
“這是強者的尊嚴,給你警告了,不聽就隻能毀滅了你。”
“那就不搶劫了吧!”
“現在我們手下人,暫時不敢搶劫。在那場戰鬥中回來的人,被恐懼支配了,這是那個人要的結果,拿杯子都手直抖,暫時拿不了武器了。”
武技長老歎了口氣,不在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伊文還在大山裏轉悠,紅葉城悄悄刮起了一陣模仿的風。那大街上場景和阿貝爾城如出一轍,甚至有超越之勢。
黑玫瑰商行回來的幾個劫匪,整天不敢出門,看到矮人重甲直哆嗦,有兩個還在大街上失禁了,是爬回黑玫瑰商行的。
黑玫瑰商行也是如臨大敵,不是說的警告,不直接摧毀分部麼,滿大街的重甲戰士,荊棘花商行到底培養了多少強者的。幾天之後才知道是模仿秀,都是空心鐵皮重甲。
幾天前那些鐵皮戰士,不分白天黑夜的在街上轉悠,弄的黑玫瑰商行,從高層到勞工是幾天沒睡好吃好,聽到那鐵片聲都神經質了。
伊文在山裏走了幾天,才看到地圖上的亂石堆,這些地精的設計還真是特別,亂石堆中間有塊石頭,有標記。這裏石頭都差不多大,差不多的有棱有角,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塊和附近幾快是金屬偽裝的,是一個金屬整體,是地精秘密實驗室的安全門。
底部移門推開,朝下的通道出現了,這往下的階梯有點小,差點一腳踩空,老家夥也不提醒一下。圖上說二十米深,掉下去也不好受啊,這老家夥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