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多鍾的距離?”
“一分多鍾的距離!”
“這也是一百多米遠,要炸開也不太容易。薩滿大祭司跟祭司團,又躲著山洞裏,這怎麼辦啊!”
塔主在會議廳中說著那些難處,其它幾個長老也沒什麼好主意。
“急什麼,王庭都找到了還怕什麼!先投毒,把上麵兩個部落弄死再說,沒了那些牲畜和糧食,獸人大祭司還能吃石頭啊?咱們慢慢來,慢慢玩,你們都去準備大量的毒藥,老娘現在先毒死他們的牲口,冬天再讓他們喝毒藥。”
冬天下麵湖泊變小,投毒說不定真有效果,幾位高層尋思著。
“王庭不小,又是巨石修建的,炸彈效果不會太好,先投毒,還能省點金幣!毒藥要多弄些,慢性毒藥也可以,反正不急於一時!”
四長老盤算了一下,先清理上麵的部落,再慢慢收拾獸人王庭。現在毒藥材料放寬了許多,采購成本也低了不少,塔主和幾位長老匆匆去發放告示,幾位學者也離開了,隻留下四長老在會議廳中,一個人敲著桌子想事情。
獸人王庭,三位大祭司與薩滿祭司團高層在開會,天空盤旋著的獵鷹,不是瞎子都能看到,人類發現獸人王庭了。外麵亂成一鍋粥的獸人軍團,他們也是有心無力。
盆地上方的兩個大部落,需要維持十多萬獸人的吃喝,沒有多餘的糧食拿去外麵,即使有糧食也不敢拿出去。餓瘋了的獸人可沒多少理智,他們敢向任何人舉起屠刀,他們才不會管你是族長,還是大祭司!隻希望他們殘殺的更燦烈一些,多死一些!
多死些獸人沒什麼大問題,往年災荒之時都是這樣相互殘殺,減少獸人數量過來的。食物隻要充足,有個二三十年就又能打造幾個軍團。
“我們的解毒藥劑怎麼會不行的,外麵除了大荒原,已經沒幾個部落了!”
年長的大祭司發問了,可是下麵的薩滿祭司一點招都沒有,人類的這些毒藥都是複合的,毒性極強,還沒喝下解毒藥劑就已經死了。
“大祭司,是人類的毒藥太猛烈了,有藥劑的獸人還沒來得及喝,就被毒死了!”
一個薩滿藥劑師回著話,其它薩滿也是紛紛點頭。
“大祭司,獵鷹不停在上麵盤旋,這裏快也要被投毒了,是走是留要早下決斷!”
堪稱獸人智囊的第二大祭司,隱隱發覺這次獸人王庭危險了,獸人王國也危險了。人類不和獸人碰撞了,詭計多端的投毒,投炸彈。已經三個獸人軍團被炸崩潰了,十幾個部落被毀。斷糧的軍團開始四處搶糧屠殺,更多的部落毀掉了,人類現在發現了王庭,投毒投炸彈是肯定的。
大祭司看著自己的繼任者,深深地歎了口氣!
“孩子我的生命即將走向終點,而你見過加冕為王,我將帶著老弱返回荒原,這裏就是你的天下了!”
大祭司發布了最後的命令,一小半薩滿祭司團的人,兩萬不到獸人,願意跟隨大祭司返回北地荒原。
長長的隊伍出發了,循著古老的石階踏上了高原,大祭司沒有回頭再看一眼,佝僂的身影漸漸遠去,帶著一絲無奈與淒涼!
第二大祭司看著離開盆地的隊伍,踏上高原,那佝僂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他激動萬分,這裏將是他的天下。
“哈哈,這老不死的總算走了,要是再晚幾天,我一定親手宰了他。倚老賣老的老東西,就是不肯將大權早點交給我。還稱呼我是孩子,瞎了他的老狗眼,臨走還不忘占我便宜!”
剩下的薩滿祭司也是哈哈大笑,他們是第二大祭司的親信,一群暴戾無腦的野蠻獸人。
“稟報大祭司,北山部落跟著老不死的走了,他們留了一些牛羊,走得一個不剩!”
第二大祭司一聽有些惱怒,細一想還是算了吧,北山部落也留下了牛羊。老不死的還有不少殘餘力量在這裏,不宜大動幹戈!發下命令,殺牛宰羊,大肆慶祝!
大祭司坐在牛車上,回頭看看南麵,對著幾位年老的薩滿說道。
“那小雜種居然召喚惡魔犬,把獸人的遺訓都忘幹淨了,這該死的狗雜種。自從惡魔犬之後,人類是無不用其及,什麼惡心的手段都使出來了!讓餘下的獸人今天夜裏全部離開,再晚可能離不開了!”
邊上的老薩滿問道。
“大祭司,為什麼不帶他們一起走?”
“你以為我不想啊!那個小雜種是什麼人,心狠手辣,北山部落如果不留一些牛羊,那雜種敢殺過來。如果還要帶著半個軍團,你說我們還走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