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顫準確的描述叫做房顫。
柳老爺子半個月一個月,甚至幾個月才有一次,心悸,呼吸困難的現象而且症狀輕微。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卻被林天一語中的了,這怎麼不讓他感到震驚?
當房顫發作時心房血流緩慢,從而導致心房血栓形成,血栓一旦脫落就會引起腦梗,也容易引起偏癱,死亡的。
醫院檢查隻是讓他多觀察,可柳老爺子哪裏能觀察得個所以然?
“林天,你快說說爺爺到底怎麼回事?”
柳煙對林天的醫術深信不疑,他說爺爺有病就一定有病。
“老爺子年紀大了,年輕的時候又得過肺栓塞,這都是老爺子得房顫的原因。”
“煙煙,你怎麼把爺爺的病史告訴他了?”
說話的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婦人,林天從她的麵容不難看出這婦人是柳煙的母親。
“媽,我哪裏告訴他了?爺爺都沒告訴過我。”
柳煙白了一眼母親:“這都是林天自己看出來了的!”
隨即的婦人看了一眼柳老爺子,柳老爺苦笑著點了點頭:“林天,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得過肺栓塞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林天聞言笑道:“一個人的氣色就像一張記錄表,你身體所經曆的過往都會毫無保留的刻畫在臉上。”
林天這話讓眾人都訝然了,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那你這藥是提前給我準備的?”
林天搖了搖頭:“不,我沒有做任何準備,我一直以為您是個為了家族繼續不惜犧牲柳煙幸福乃至性命之人,所以我沒有打算送您任何東西。”
他這話可是絲毫不給麵子,說的柳老爺子也是老臉一紅。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也是迫於無奈。”
柳老爺子輕歎一口氣:“索性老天眷顧,陸川死於非命,以後我定會好好補償煙煙。”
林天冷哼一聲:“事後才知自己的悔悟,不覺得為時已晚嗎?”
“林天,你看得出老爺子的病症,你可有辦法醫治?”
說話的中年人長得有些漂亮,不過聲音卻是充滿磁性,高挑的身材寬大的風衣顯得風度翩翩。
這人能生出柳煙這般漂亮的女兒倒也是理所應當。
“這位是伯父吧!”林天看了一眼柳煙,柳煙點頭示意。
“治療老爺子的病不難,不過代價卻不低。”
“林天,無論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中年男子到是一片孝心,房顫這種病在醫院裏根本沒有很好的治療手段,甚至老爺子一直都沒查出來,都隻是說有跡象,但不明顯。
這種病明顯了,那就是晚期了,沒得治。
“林天,你跟煙煙的事我不會反對,我也不期盼你叫我一聲媽,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坐地起價。”
柳母不是迂腐之人,柳煙尋死覓活的反對她隻能是適得其反,如果能治好老爺子讓他多有些時日,不管從於孝道還是家族利益來說都是大有裨益的。
柳煙父母的態度讓林天對柳家的看法有所改觀:“伯父伯母,治療老爺子容易,一周後我蓉都醫館開業,帶著柳家的印信來找我。”
什麼?治病需要印信?你這是要奪權嗎?
“林天…”
柳煙死死的握著林天的手臂,她知道林天是在為自己爭取權益,讓自己主事柳家。
“哈哈哈!”
柳老爺子暢然大笑:“你這小子倒是著實有趣,第一次來柳家就想把我這柳家家主的權利給奪了。”
“當然,我信不過你,雖然柳煙在柳家地位不低,但是無論怎樣都會聽你這個爺爺的安排,如果她成為家主那就不一樣了!”
柳老爺子轉笑為怒威嚴畢現:“我又憑什麼相信你能護我孫女周全,保我柳家無憂?”
林天訕笑一句:“我沒有什麼持憑,就一句話,她若安好便是柳家的晴天。”
“你威脅我?”柳老爺子死死的盯著林天,想看他是否故作鎮定。
然而林天卻波瀾不驚的說道:“可以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