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對這個老頭也是有著不少的好感,全程沒有多數一句廢話更沒有倚老賣老,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做。
“張老,早些去休息吧,折騰了一晚上,您也累得夠嗆。”
張正居擺了擺手:“哪裏的話,這些丫頭都是我看著長大的。”
“都是我的孩子一般,你能這般為屬下犧牲,盛小姐沒有選錯人。”
林天愕然:“她們從小到大都在月宮!”
張老點了點頭:“是的,他們都是孤兒,好了老頭我也確實有點累了,我就先撤了,明天一早我來給她施針。”
林天再給清月細細檢查一番以後才出了門,一出門就看見嫣彤跪在門口。
“你幹嘛?不是說了不要跪嗎?”
林天連忙扶起她:“說句謝謝就可以了,別動不動就下跪?”
“難道這柒堂有這種規矩?看來得改改了。”
嫣彤搖搖頭:“整個月宮都沒這個規矩,我們跪那都是我們自願的!”
林天翻了翻白眼:“我聽張老說你們都是孤兒?”
嫣彤點點頭:“我們大多都是被先生或者藍姨撿回來的,也有些是上官阿姨帶回來的。”
“這麼說這江先生就如同你們的父親一般?”
林天不得不佩服江天恒,以他的財力養大這些人不是什麼難事,從小到大的洗腦讓這些人給他賣命才是最可怕的。
“我們背地裏都叫他叔叔,我失散的弟弟後來也被先生找到了,他現在在白鷹國留學,明年畢業後就會回來。”
“留學?你弟弟沒有習武?”
嫣彤搖搖頭:“沒有,先生說他更適合念書。”
聽到這些林天暗自嘲笑了自己一聲:看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找過你的父母嗎?”
“他們都死了,死於車禍,我和弟弟在兩年後被伯父伯母扔在了火車站,那時候我五歲,我弟弟不到四歲!”
“想必你伯父伯母拿到了你爸媽的賠償金,又覺得你們是個累贅把你們遺棄了!”
“你弟弟是什麼時候被找到的?”
嫣彤輕歎一聲:“三年後吧,他被人打斷了手腳,替人在街上乞討。”
這種事情太多了,有多少小孩被人拐騙了都是這種下場,哪怕最後被救了也是終身殘廢,遇到了有著柒堂的月宮不得不說是幸運。
林天看了一眼裏麵躺著的女子:“那清月呢?”
“清月就更慘了,她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說起清月嫣彤飛淚水又再次奪眶而出:“林少,你知道嗎?清月的唯一願望就是希望在墓碑上,自己的名字前加一個姓!”
“江?”
嫣彤含著淚水點頭:“她原本是個兔唇女,剛出生沒多久就被丟棄在同心醫院門口的垃圾桶裏。”
林天沒有再追問了,他相信清月,嫣彤之類的人這天恒有很多。
“今天謝謝你們,快去洗個澡休息吧,渾身是血舒服嗎?她現在什麼都不需要,你也不用守著。”
兩人出來的時候柳煙跟江曦雯還在外麵。
嫣彤微微欠身:“小姐…”
江曦雯點點頭:“去藥房拿點藥,你嗓子都啞了!”
柳煙則是一把拉住嫣彤:“謝謝你們!”
“好啦!”
林天板了板臉:“讓人家早些休息!”
“嫣彤,你快去吧!”
江曦雯也開口對嫣彤說道,然後便轉身:“哥哥,嫂子,我帶你們去你們住的地方。”
“哥哥?”
林天暢然一笑:“人家江曦媛都叫我姑丈,你幹脆也改口得了,我就吃點虧!”
“你…”
江曦雯露出了一個街頭太妹一般的笑容!
林天笑了笑:“丫頭,你裝的累不?”
江曦雯終於露出了本性:“真沒勁,想要我叫你姑丈簡直就是討打!”
“3號樓,你們自己去,我懶得給你帶路。”
“拜拜,明天再來找你!”
江曦雯說完就走了。
柳煙看了一眼病房:“這件事情你要為我和清月討回一個公道。”
林天握著女人的手:“你是我的逆鱗,你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