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在洗漱間裏逗留了很久,總之各種花樣百出,拉屎放屁都要分開來,這牢房裏的十幾人那僅剩不多的耐心都被他消磨殆盡了。
一群人就圍著洗漱間,都想看看這人到底還要耍什麼花樣?
“洗完了嗎?”
林天關掉水龍頭將毛巾擰幹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你們還沒洗啊?要說嘛,熱水都沒有了。”
監獄裏用熱水是有限製的,這林天一來就把所有人的熱水全都用完了。
“小子,你很囂張嘛?”
林天笑了笑:“在家裏無拘無束慣了,囂張二字從何說起?”
林天向裏麵走去,一男子雙手環抱就堵在他的麵前。
林天看了他一眼:“你有事?”
男子一副高傲的神態,那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估計林天已經死了不知道幾次了。
“麻煩讓一下!”
男子根本就沒有想讓的意思,不但如此邊上又圍了兩個男子上來。
林天哼笑了一下:“怎麼想打架啊?”
“小子,我不管你在外麵有多麼囂張,進來了這裏出去的隻有躺著的!”
林天轉頭看了一眼光頭:“我這人除了睡覺多半都是站著的,而我現在要睡覺了。”
“睡?”
光頭目光寒冷:“你是該睡了!”
“晚安!”
林天笑了笑徑直往前走,一人直接就伸出手想要去抓林天的肩膀。
林天一個側身,輕鬆的躲過男子的一抓,一陣光暈的刀光閃過,一截斷手轟然落地。
“嗯?”
那人完全就沒有反應,等他看到鮮血淋漓的手臂時才反應過來,然後才是慘烈的嚎叫。
這一幕別說他人了,就連光頭都被鎮住了,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一條手臂就被林天砍了。
“操家夥!”
光頭嗬斥一聲然後就閃到一邊去了,一眾人紛紛散開,床邊,枕頭下,桌子地。
一把把長短不一的刀刃被他們紛紛拿了出來。
林天看了一眼在地上疼的打滾的男子,然後對著眾人笑了笑:“這是監獄還是斧頭幫啊?”
光頭一直盯著林天手裏的刀看,那刀上竟然沒有一點血漬。
眾人戒備著看著林天,把目光放到光頭以及他身後幾人的身上。
光頭朝身邊一人偏了偏頭,一個白臉男子便走了出去。
男子的臉色可用慘白或者死人臉來形容,一般人看到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鬼,尤其是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瘮人。
林天看著這個麵色煞白的年輕人:“進來多久了,我看你年紀也不大!”
“沒多久,也就比你早來半個小時!”
林天哦了一聲:“這麼說來你是來等我的?”
白臉男子點點頭:“有人說你是個高手,所以我過來給坦克大大下手。”
林天看了一眼光頭,這大個子確實當的起坦克二字,這體重起碼有250。
“誰呀?這麼照顧我,知道我要來還派人來伺候?”
白臉男子枯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拿錢辦事,不問緣由。”
林天來了興趣,誰想要自己死啊?居然還雇凶殺人?
“多問一句,多少錢?”
林天沒有糾結是誰招募的殺手:“沒別的意思,我就想知道自己值幾個錢?”
陰臉男子做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北倉監獄對他來說就像飯館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多少錢也救不了你的命,能進來這裏的,外麵的一切都將是別人的!”
林天搖頭一笑:“你就這麼有信心?”
他看著這牢房裏的眾人一臉嬉笑道:“幹脆你們一起上得了,我這刀真的好久沒殺人了,我怕他再不用都快生鏽了。”
白臉男子把目光放在林天手裏的刀上,這真是把好刀啊。
光頭坦克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殺了他,那刀是你的!”
這是北倉的規矩,誰把該殺之人殺了,那麼最值錢的戰利品就該那人所得。
林天搖了搖頭:“怎麼老是有人喜歡做有命拿錢,沒命花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