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沒聽懂沈之瑤後麵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明白了她不耐的表情和語氣。支支吾吾地解釋道:
“沒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來就是想跟你道謝,多謝你在秘境中不顧危險的救了我們。往後不論何時你有什麼難處,我一定幫你。”
(吼吼吼,小弟弟臉紅了。)
(他輸了他輸了他輸了。)
沈之瑤看著漲得滿臉通紅的元熙,心情倒是有一些好轉了。
“還還有,聽說你要煉丹救我大師兄,雖然很感激你救了我們,但是你不是才煉丹半年,煉丹房的修士們都煉丹幾百年了,你要是後悔找風淩長老說清楚還來得及。”
元熙說著感覺別扭極了,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一隻小獸攔了路。
漆黑如夜的長毛配上散發著幽綠光芒的獸瞳,機警的立起來的尖耳,沈之瑤側頭一看,這不是剛剛短暫的離家出走的池卿嗎?
再往下看,池卿的小爪子底下有力地按著兩條撲騰的魚。
哦~原來是抓魚去了。
而此時的池卿瞪著元熙,眼中滿是敵意。
元熙卻從這小小的靈獸中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心顫的壓力,元熙立刻把劍擋在身前警惕的看著池卿。
池卿則滿腦子都是,這個女人真是水性楊花!這這這都是第幾個了!一會兒不看著就亂找男人!
池卿爪子底下還壓著兩條鮮活的大魚,本來隻想抓一條來奴役那個女人幫他烤的,結果不知不覺多抓了一條,想著就是給她一個加工費了便帶了回來。
池卿還清楚地看見了沈之瑤對這個小修士還笑了一下。
一種酸澀又憤怒的感覺讓他不能自控的對元熙露出獠牙。
“呀,我家煤球還會凶人了呀。”
突然,身子一輕,原來是沈之瑤匆匆過來把他抱在了懷裏,沈之瑤順著炸毛了的煤球,一隻手安撫的捏捏煤球的後頸。
“你說完了就趕緊走吧,都把我家煤球嚇到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就看著辦了。”
沈之瑤對元熙揮揮手,收起地上的兩條魚趕緊離開了這裏。
剛離開兩部,池卿掙紮的落地狠狠的瞪向了沈之瑤。
“你跟他說了什麼?”
彈幕裏飄過了一大堆(他醋了他醋了。)。
沈之瑤看著池卿炸毛著像一隻憤怒的小獅子,眼神遊移道“沒什麼呀他就是向我問問關於林楚清的事。”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不會是真的看上了那個病秧子了吧。”
沈之瑤無奈的歎了口氣,“怎麼可能?我才和林楚清見了兩次。”
池卿這才平息了莫名的怒氣,小聲說道“誰知道呢?你這個色膽包天的人。”
沈之瑤又想起了她在浴池裏緊緊的抱著池卿的社死畫麵,尷尬的忙去生火。
篝火慢慢燃起,池卿又想到沈之瑤為了他把那個小弟子趕走,不知不覺氣已經消了大半。
池卿覺得最近他對於沈之瑤的情緒比較奇怪,隻是一不小心被契約了而已,等他解開封印分分鍾就可以解開這程度的契約。
這段時間的異常,可能是來自於封印和契約的影響吧
池卿毛絨絨的黑包子臉一臉嚴肅地想著,嘴裏還啃著香噴噴的烤魚。
——
天鑒派半山腰的竹林小築中,房間裏點了好幾盞的燈。火燭映在沈之瑤如玉的麵容上跳動著。沈之瑤已經看了一下午從傳承的鼎中拿出的書,尋找著關於三頭巨蜥的相關內容和其他藥性相容的可以解毒的藥材。
這幾本書內容雜亂,沒有目錄和分類,所以翻找起來格外費力。
池卿從解封印的修煉中脫離,就看到了正為林楚清尋找著解藥丹方的沈之瑤還在翻著書,心裏莫名不爽。
“這個!木靈花味甘,可以中和青木果和”
又繼續看了一會兒,沈之瑤伸了個懶腰便打算休息了,床榻上的小角落一個粉色的軟墊裏,池卿正躺在裏麵團成一團酣然熟睡著。
沈之瑤知道池卿這是在修煉解開在他身上的封印,偷偷揉了揉池卿的毛發又捏了捏他的肉墊,煤球自從秘境中出來就不讓她抱了,卑微的主人隻能在煤球睡覺的時候偷偷下手。
誰知道突然憨憨的煤球就變成了個衣衫半解的大美男,池卿皺著眉還在修煉中,反手捉住搭在他手心的東西壓在了身下。
沈之瑤距離池卿近在咫尺,再一次麵臨著美顏暴擊氣都不敢喘了。池卿的大長腿壓在她身上,兩人親密無間的抱在一起讓沈之瑤掙也掙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