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又互相抱著緩了好一會兒。
“衣服咱不要了!我給你買新的!這地方咱再也不來了!我家房子多!你看上哪套住哪套!我們回家!我和你說我家可好了……”白糖心疼死自己麵前這個小情人了,也不知道和這種男人怎麼在一起的。
又來了,這絮絮叨叨的勁兒。不過趙苦瑟已經習慣了,而且心裏也明白白糖是怕她害怕。明明白糖自己身體也在顫抖。完全沒有安慰別人的說服力好不好。
不過要不是白糖來的及時,自己恐怕就在這裏被踐踏了吧?她無法否認巴掌即將揮下時男人猙獰扭曲的臉以及她從胸腔湧動的無力和絕望。
直到白糖把男人一把推開死死抱住自己那一刻心裏的寒意才被溫暖驅散。趙苦瑟眼裏不由的軟了軟。
這金主啊,暖的很。
本來這房子怎麼也待了七年,現在再看隻覺得惡心的緊了,七年的感情本來並沒有被消磨殆盡,但剛才的那番□□和不信任的惡意話語,真的是徹底無感了。而且覺得這房子充質著鐧笱惡心的味道,皺了皺眉頭,思考決定挑個時間把房子給賣出去。
她現在也沒心情再待在這裏了,特別是地板上還有個失禁的□□未遂犯。但是衣服買真心挺貴的,她不禁糾結。
白糖看著趙小姐還在糾結財迷的樣子。不由得覺得趙小姐是真心大。這種時候還摳呢。又忍不住心裏計算了一下自己的積蓄到底有多少夠不夠趙小姐貪財一輩子不走。
大概算了一下之後白糖決定以後好好工作,努力做人!她要發大財!然後趙小姐一輩子不走給她數錢。
見趙小姐還在糾結,白糖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這衣服雖好,但是全是被這條賤狗給看過的指不定還碰過,你想想你現在再穿被他碰過的衣服,你還穿得下去嗎?”本來隻是小聲嘟嚷然後又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突然給自己說不爽了。聲音戛然而止死死的盯著趙苦瑟在旁邊。隨後耍無賴起來。
“我不管!你前腳剛簽的合約!情人有義務服從金主的一切條件!而且合約上寫了穿什麼衣服由金主指定!這些衣服我都不喜歡!”
“……”這些衣服我還沒打開衣櫃讓你看你就知道你不喜歡了?不過說的確實有道理,被這鐧笱碰過的衣服確實也不能再穿了。剛想說那我們走吧,突然意識到。
“慢著,情人合約裏有這些條款嗎???”她這是簽了什麼合約?剛才想著別人一半家產都豁得出去了,她身無分文的也豁得出去直接就簽了,看也沒看。以為是正經的合約來著結果自己穿什麼衣服都不能自己定嗎??
“是啊,你自己不看的!現在立刻馬上我們走!”白糖看某人表情崩裂的一刻,心裏暗暗得意,誰讓你自己不看的,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趙苦瑟現在恨不得一口老血吐出來。隻想一個人靜靜。萬一這個人有什麼特殊癖好,那她不就死定了。
“衣服可以不要,但是鐵鍬我們帶上。城市買鐵鍬很麻煩的。”衣服不能穿指定的她認了,但是鐵鍬總能拿走吧。
“行吧,來這最後一趟總不能什麼都不拿。”白糖點了點了頭。
“???怎麼就又變成最後一趟了?這裏是我家。”趙苦瑟心裏有苦說不出,想指責對方霸道,但是又想這是金主,這是金主!
也不知道那該死的合約上麵還有什麼內容。回去一定惡補!咬牙切齒的拿起鐵鍬。
“這裏你和他住了七年。我怕你觸景生情,餘情未了。這可違反了合約中對金主身心都忠誠的條款。”理直氣壯到完全不顧麵前想把鐵鍬甩到她臉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