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有多少秘密,不如阿初,親自來問。”
霍安朝起身走上前,不等詹以初反應過來就將她一把抱至懷中。
無力的掙紮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劑,讓霍安朝體內壓抑的火焰再也控製不住。
有多少次,他都將到嘴的美食放走了,隻因顧及身下女人的感受,才沒舍得……
可這一次,霍安朝不打算退讓分毫……
他的吻如雨點般落至詹以初的肌膚,從額頭開始,在全身遊走。
不知何時,身上一陣陣發涼,最後一件衣物也不知飛到了哪兒去。
毫無反抗之力,那霸道又不容抗拒的大手緊緊箍著她的腰肢,時而柔軟觸碰,時而輕捏把掐,讓本就敏感的詹以初不時發出嚶嚀聲。
冗長又熱烈的吻占據著她的櫻唇,詹以初想要說出口的話盡數化為唇邊的呢喃。
醉酒後軟糯的低語似昆蟲撓人的觸角,讓霍安朝最後一絲理智也被火焰裹挾。
他道:“阿初,我不想再忍了。”
腦海中似乎有個聲音在說:“就沉溺吧,就這一次,沉淪於此。”
霍安朝將她緊緊擁在懷中:“阿初,你終於,徹底屬於我。”
一整晚,屋外的樹影都在搖曳,燭火也似羞怯般早早燃盡,月光透過樹影落在寢殿內,滿屋春色旖旎……
翌日清早,都要日上三竿時,詹以初才微微扭動著有些酸痛的身子睜開雙眼。
她太疲憊了,乃至於睡到現在都還不願醒來。
詹以初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轉身就看到ban裸著上身的霍安朝。
“殿下?”
再次斷片的詹以初似乎根本沒意識到昨晚發生了什麼,她目光順著男人戲謔的雙眸看到床下,滿地扔著二人的衣物。
才後知後覺的拉開被褥,望向自己存縷不著的身子低呼出聲,還沒等霍安朝開口,她拉起杯子將頭埋在裏麵:“出去!”
霍安朝:怎麼還害羞起來了?
他緊追不舍的將被褥扯開:“朝中還有事,我要先起身,你若是疲累就再睡一會兒,我叫彩衣準備好衣物。”
離開寢殿之前,霍安朝還在她額上印下一吻,饒是興致的欣賞著詹以初的羞惱,離開時還留下幾聲意味深長的笑。
還躲在被褥裏的詹以初,腦子裏如一團亂麻,就算她真的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何事,滿身紫紅的印記和屋內藏也藏不住的曖昧氣氛,她就是傻子也能猜得到!
身上的酸痛猶如散架了般,乃至於起身時,差點有些坐不起來。
當事人就是後悔,早知自己不勝酒力,非要貪那幾杯幹嘛!
怪不得彩衣那會子說,說書先生的戲折子上,有這麼一句經典語錄:“開車不飲酒,飲酒不開車!”
彼時她還不懂這話的意思,現下算是明白了,此開車非彼開車……
“娘娘,可要奴婢去囑咐膳房準備吃食?”
彩衣笑嘻嘻的端著洗漱水進來,看到還坐在床上發怔的詹以初,不由得輕笑出聲。
“彩衣!”被一個小丫頭調笑,詹以初更為羞惱:“還笑,還不快來伺候我起身!”
“誒誒,奴婢這就來!”彩衣將準備好的衣物呈上:“殿下離開時,特意叮囑奴婢,今兒要給您送一身紅衣裳。娘娘快穿上試試?”
紅衣裳……這規矩,趙國時,倒是有嬤嬤教過詹以初。
凡是皇室女子,為正妻者,在第一次與男子共會周公後,便要著一身紅衣是為象征。
詹以初拿著那紅衣發怔,待彩衣伺候她洗漱完畢出去候著時,詹以初才轉身看著床榻上那一抹鮮紅。
她雙眸微閉,似氣惱般咬著下唇:“竟被霍安朝那廝忽悠上了賊船!枉她聰明一世,竟糊塗一時被曾為‘敵國’的燕國太子騙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