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陽輕蔑的一笑,然後朝著那七八個人一邊扭一扭頭,然後又是極大聲音的吼道:“聽到了嗎?這便是阻攔小爺我的下場。小爺我早就問過你們了,可你們非要如此攔著。那便是自作自受,你們自己自討苦吃。”
蘇榛榛在魏安陽身後,不自覺地背後發涼。可真是不能夠惹到魏安陽啊,若是惹到了魏安陽,指不定是什麼下場呢!萬一這記仇的魏安陽,對自己再說點什麼不好的,自己這小命都可能不保。
魏安陽冷冽的笑起來,然後轉回了頭,看著蘇榛榛那一臉吃驚驚呆的表情,一邊問她:“怎麼?被小爺我嚇到了?不應該吧,聽老大人說,你當初在那湖畔膽子挺大的啊!”
蘇榛榛苦笑著,回答他說:“哪,哪有啊!我害怕什麼,我怎麼可能被嚇到呢!又不是我自己做了錯事,那犯錯誤的是他們,是那七八個人,又不是我,我可有什麼被嚇到的。”
魏安陽冷漠的點著頭,也沒有予以反駁。不過也沒有確定那就是真的,隻是在某種程度上,給予蘇榛榛一點點的肯定。
當然,給予的也就隻是那一點點的肯定。除卻這一點點肯定之外,便再無其他。
於是,場麵也就再一次尷尬起來。
打破這陣尷尬的,是方某人聽到正門口的一係列嘈雜聲音,好奇地走了出來。他背著手叉著腰,緩緩的走過來。
他看著蘇榛榛還有魏安陽兩個人站在正門口,尷尬的互相對視著,就像那八百次見麵後還如此打架的仇人,馬上就要打得不可開交一模一樣。
於是,方某人便站在那台階上,對著台階下的兩人說道:“某說,你們兩個站在那幹什麼呢?想當門童啊?還是想當這大門口兩側的石獅子啊?站在那一動不動,怎麼,鬧不愉快?”
蘇榛榛趕忙回話:“哪,哪有啊。回大人,我們就是在討論問題,如今已經討論結束了,這就準備進去廂房了,早些休息明日起來,還得接著查案呢!”
魏安陽聽著蘇榛榛說了這些,也接著附和道:“確實如此,我們今天查了案子,發現了許多新線索。剛剛就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所以才怔住半刻,去討論那突然想起的事情。現在也討論完了,這就要進去了。”
方某人像是看透了一切一般,畢竟,這欽天監的主人也不是隨意當上的。他看著魏安陽和蘇榛榛,滿臉微笑著回答:“好吧,某姑且信你們一次。既然事情都討論完了,那就早些進去,早些休息吧!有什麼事情,隨時和某說,某啊,也不是不通情理的。”
蘇榛榛點頭笑著,附和著:“一定一定。您這欽天監的主人名聲在外,怎麼可能不通情理呢!”
魏安陽笑笑,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保持沉默,然後走進了幽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