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同學,你們是在找我嗎!”
廁所隔間裏忽然響起了這麼一個陰測測虛無縹緲的女人聲音。
這個聲音不僅我聽到了,那女孩也同樣聽到了。
“啊——,鬼,鬼,鬼,鬼啊——!”
女孩一聲尖叫,忙不迭往廁所外麵跑,中途竟然還沒忘記拉著我。
我被她的恐慌情緒感染,居然也感覺全身發毛,一陣涼氣從背脊骨升起,跟著她轉身跑了出去。
一口氣跑到了圖書館人多的地方,女孩這才停下來放開我的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
過了好一會,我見她情緒稍稍穩定了下來,就打算先回宿舍,至於那隻女廁所裏的女鬼,就隨她去好了,我想過幾天應該就會消失了;倒是跟這個心理係的女生呆在一起時間長了,難免不會被拆穿冒充學生會學長的謊言,還是先溜為上。
這麼一想,我就說:“喂,這位學妹,時間差不多,我先回去了啊!”
“啊?”
女孩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我們見鬼了呀,你不害怕嗎?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我回答說:“我怕啊,所以我今晚不修水箱了,打算明天白天再來修!奧,你要是害怕,最近就不要來這個女廁所了,等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沒事了!”
我說完就揮揮手轉身往圖書館閱覽室走去,那本編程語言還放在那裏。
“哎,你等等……”
女孩在我身後叫了一聲,可見我頭都沒回就直接走沒影了,隻好在原地氣惱的跺了跺腳。
等我回到寢室的時候,另外三個室友已經回來了,此時正圍著一台筆記本電腦談論著什麼,看起來激情四射。
看見我推門進來,杜成朝我打了個招呼:“羅山,晚上去哪HAPPY啊,這麼快就回來了?”
另兩名室友也轉過頭來,一個叫王友良,還有一位叫陳家偉,一向比較猥瑣的王友良道:“羅山,剛才那個是你女朋友?”
我笑了笑道:“什麼呀,那是我同學!”
王友良就說:“不是吧,羅山?你那同學長的禍國殃民,欲仙欲死的,你怎麼不知道下手?哥幾個在南區食堂守了幾天,搭得上話的不是歪瓜裂棗就是恐龍他妹,你有這麼好的資源都不懂得利用,我看你那同學看你的眼神,絕對不一般!我靠,這麼一朵嬌滴滴的鮮花對你含情脈脈,你居然無動於衷?說實話,羅山,你不會是那什麼基友,或者有什麼暗疾吧?”
我靠,我隨手拿起一本馬克思主義哲學就往這貨腦袋上扔,笑罵道:“**才是基友,**才有暗疾,老子不知道有多健康!一夜七次郎都是往少了說!”
王友良一把接住空中的飛書,道:“自己一夜弄七次,是個人都能做到!”
杜成笑了起來,說:“老王你試過啊?”
王友良道:“這還用試嗎?”
我就說:“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準你就不行呢?”
王友良就叫了聲“我靠”,然後湊過來道:“我說真的,兄弟,你那同學要是你沒意思,給哥們介紹介紹,你看哥長這麼大,連女孩子手都沒摸過,說出去都丟人?剛才一見你那同學,我就知道完了,我淪陷了,羅山,我的好兄弟,你就可憐可憐哥們,成了之後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我把你當成大舅哥供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