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拍了拍我的肩,說道,“你太年青了,而且官場裏麵的一些事兒也不懂。”我疑問道,“賭場跟官場有什麼關係?”江凡這才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錢權交易,這個世上沒有比錢權交易更好的生意!”
我沉默了一下,也知道江凡所說的並不是偏激的語言,幾乎是全世界每個國家,都會發生這些見不得人的醜聞,有些集團為了本身的利益,就會動用一些資金收買政府官員,讓他們充當保護傘!顯而易見的是,卓越在通海也有這樣的保護傘,就因為這樣,他開起賭場來才會有恃無恐。雖然他是地下賭場的主人,而在外,他或許就是某個大公司的董事,在公眾麵前顯出風光的一麵,讓人們都以為他不過是一個依靠經營而致富的生意人。而實際上,卻是依靠錢權交易,獲取大量的不法收入……
我也知道,在很多時候,這種情況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在一些法製並不健全的國家,人治大於法治的國家;地產商想要拿到一塊地,他不需要公平競標,隻要收買管理經濟的副市長就行了;大明得想逃稅漏稅,隻要收買稅物機關的大爺們就行了;而商人想要發財致富,就必須花錢買通海關的那些家夥,讓他們睜一眼閉一眼。
而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本身的月薪不足以支持他們的高消費,他們就得去討好那些手中有鈔票的大款,然後用手中的權力去進行兌換。
江凡見我不作聲,又說道,“小偉,你現在可明白了我所說的話?我們的賭場在通海開了十年都沒事,那些掃黃打非會掃到別人的頭上,卻掃不到這兒,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我點頭道,“因為這兒有保護傘?所以那些警察也沒折!”江凡哼道,“你錯了,不是因為保護傘的原因,而是這裏麵牽涉到了大批人的利益,很多的高官都與這兒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有些高官本身就是賭徒,他們喜歡豪賭,國外不能去,他們就選擇國內的,而萬利則無疑是國內最好的賭場之一。”
我笑了笑,回道,“我明白了,大哥;其實這個賭場與其說是在做賭博生意,不如說是在做權錢交易,你說,是嗎?”
江凡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也黯然了下去。我見他似乎不太對勁,也沒有再追問,畢竟今晚他還是教會了我不少東西,我以前對政治不太感興趣,今晚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有‘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江凡對我說道,“行了,小偉,你的手真夠有力,擦得我渾身舒服透了。”
等他換了衣服之後,他也給我找了一套新衣,說道,“換上這套,今晚我帶你開開眼界!”我笑了笑說道,“我早就想見識一番了!”我心中卻在暗罵******,難道讓老子陪你瘋一個晚上嗎?好在我這人一兩個晚上睡覺也沒事,否則三更半夜還陪他瞎逛,那才真是神經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