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箏眼睛一熱,再次睜眼時她能看見了。
男子一愣,她的眼睛
趁之,她握緊了拳頭掙開他的禁製,推開他鯉魚打挺起身,踮腳運氣落在床三米開外。
易箏定定的看著他,疑慮她發現她居然可以看見他的真身,是一隻白鹿。
靈體純淨無一絲的灰暗,可見他並無害人之意。
因此她問道,“為何要迷惑我?”
男子眼裏帶著迷茫,一瞬不眨的盯著她,“迷惑你?我沒有啊,是你自己走進我的圓界的啊。”
表情真摯誠懇,半點沒見心虛。
易箏環胸支棱著下巴,眼裏閃過懷疑,忽的她驚覺有什麼不一樣了。
那就是她的視角變高了好多,身上的衣服不是她剛開始穿的那一件,成了金色縷衣半明半透包裹著完美曲線的身軀。
極致的性、感。
她的衣服呢?她還怎麼長大了?
“說!是不是你搞的鬼!”易箏橫眉冷對。
憫不懂,“什麼?”
易箏深呼吸,微眯著眼審視著他的話可不可信,“那你的圓界為何又是這樣的?你在偷窺我的識海?”
“不不不,沒有沒有,就是你喜歡的感興趣的討厭的,都會在我的圓界裏呈現出來。”
“我喜歡?感興趣?咳,那定是討厭嘍。”
咳咳,易箏瞥了一眼他移開視線,正經說道:“那怎麼離開這裏?”
憫走近她,伸出手,“把手給我。”
易箏沒多想放上去,一息間她重新出現在林子裏。
而那精怪不見了。
易箏撥開胸前的頭發,嗯,連頭發顏色都變了。
成了瑩白色。
她從芥子空間找出鏡子,這一看窒息耀眼的美夾著妖豔,絕代妖姬。
隻不過,瞳孔這是變成了紫金色了?
美瞳都不夠它炫。
還沒等她收好鏡子,腹中一痛。
“啊”她無力而跪地,寸寸筋脈好似被人拿著一把極鈍的刀由裏及外磨著,一寸都覺痛意難惹何況是全身上下。
冷汗涔涔,易箏咬牙倒在地上,眸子裏透著倔強倨傲。
她不能昏迷!易箏腦海裏就傳來這道信息。
痛感逐漸加深,步入神魂。
易箏雙眼迷離,呼吸漸緩,唇輕啟想要呼救。
爹救我。
就這樣她迷離著眼,緊咬牙關撐了一天。
到了夜裏,易箏還有空想,她爹可真是沒良心,沒懷疑她洗個澡還需要洗一天的?也不來尋尋她!
心可真大!
“額”易箏體溫徒然升高,神情微變。
攥緊了拳頭一聲不吭,地上的枯葉淩亂被她的汗浸濕。
易箏眸裏熾熱,她需要水。
她慢吞吞艱難的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向早上的溪流去。
“嗯好熱。”聲音嬌媚。
易箏知道她這是某種反應,隨即不久她到了那片溪流。
閉眼躺了下去。
“呼嚕嚕”水裏有東西不安分。
她驀然睜眼捏住了它,是一條小黑蛇表麵流溢著暗紫色的輝芒。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無害的蛇。
易箏神色冷漠,修長的玉指就要捏si 它。
“王,別殺我”微弱的聲音傳進她的識海。
“王?”易箏抓著它浮出水麵道。
隻見那圓溜溜的小眼睛可憐兮兮,“王,您就是王啊。您身上有先王的血脈牽引,所以您就是我們妖界的王啊。”
月色披散在水麵上泛著幽芒,冷清清的。
易箏冷笑,“嗬,是嘛。”
她看著這條小蛇就直覺它不懷好意,“不說實話是吧?那就去死好了。”
以後她自己也會知道的,不急於這一時。
“王”聲音漸沒。
易箏輕鬆捏死死它後,半秒,屍體化為白絲消失不見。
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似乎她沒看錯的話,它被她給吸收了,一股微涼的氣息修複著她的丹田。
她重新閉上眼浸泡在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