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表情真摯不像是在說假。
趁著同學們在默讀課文,易箏就放好書包跟新同桌楚臻聊天。
她就進去一晚怎麼就一個月了?還換了劇本,這是什麼劇情啊?
這空間好迷啊。
易箏托著腮幫子眨眨眼看著楚臻,一臉我逗你玩的神情,“啊,那我怎麼感覺我今天這是第一次見你?”
略作思考的模樣,“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的人生隻如初見,我見君多貌美,乃是我意中人,不知君心悅誰?”
眉眼柔和,眼裏盡是坐在窗邊的墨發少年的身影,好不動人。
隻是楚臻低眸眉頭緊促,疑惑望向她,“有這詩?”
他懷疑她是不是在睜眼說瞎話。
“哎呀,楚臻同學,你難道忘了?你前世的戀人是誰?”易箏見劇本都換了不配合點,她還是合格的劇情工具人麼。
她撅嘴氣惱,“哼,昨晚你還親過我咧,大豬蹄子。”
楚臻瞬間被拉進了未知的話題:“”
“咳,什麼?”他什麼親過她了?
易箏擺正身子做好,一副好學生的模樣隻是瞪了一眼他就不再說話了。
直到上完了兩節課,易箏也沒有同他解釋。
好似他真的做了對她不敬的事。
楚臻在下課之後,就扯了扯易箏衣服的下擺,“你說清楚。”
他沒有做的事情,他可不要莫名其妙替人背鍋。
易箏瞥了一眼他,突然轉正身子朝向他,伸出右手迅速把他額前的劉海撩上去。
露出了他本就好看的眉眼,此時一雙細長的鳳眸裏有局促和緊張。
“易易箏同學”你幹嘛?
“別動。”易箏一臉認真看著他,輕蹙眉叫喚了一聲他,“楚臻同學。”
“在。”楚臻下意識回應。
隨後身子僵直,好近。
易箏猝不及防湊近他,她身上好聞的味道席卷他的神思,他低眉。
她彎著腰朝向他,完美的弧度正距離他的胸口不過十厘米。
楚臻撇過臉,提醒,“易箏,你靠的太近了。”
近的他說出的每一句話的氣息都能撲上她的臉龐。
易箏見他似紳士轉過臉,審視著他這一張跟‘家’的楚臻別無二致的一張臉。
她沉默了。
雖是同一張臉性格那可謂是天差地別,眼前的楚臻很單純甚至性子有些直。
而那個楚臻眼底化不開的算計,老謀深算。
到底發生了什麼?‘家’有太多秘密了。
“楚臻同學,你長的很好看,特別是你的唇像極了垂涎欲滴的紅漿果,直叫人想犯罪。”易箏改為捧著他的臉,眼神微妙望著他的五官,再然後視線集中在他的唇上。
易箏容貌自然是無人能敵的,不鹹不淡的眉眼一旦注入了別的色彩那真叫人醉生夢死。
見此,少年楚臻不覺抿唇滾了下喉嚨,斂下眸子不去看她,不知是忘了還是不想去拂開她的手。
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當真是逗笑了易箏。
有點弱啊,這個楚臻。
算了,她就不欺負楚臻的小號了。
“唉,沒意思。”易箏故作無聊歎了一口氣,放開了他就要坐好。
渣女氣息緩緩漫開。
楚臻感受到臉上以及鼻息的氣息毫不留情的遠離,他看了眼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姿態的易箏。
很好,易箏同學!他雖氣惱易箏的情聖模樣,但在班上他還是忍住了找她算賬的想法。
“怎麼了,楚臻同學?”易箏漫不經心看向他,似乎在疑惑。
明知故問!
楚臻輕嗬出一個鼻音,坐好沒有看向她,頗有傲嬌那味說,“沒什麼,就是被一隻蚊子耍了。”
易·蚊子·箏:?
想弄死她的意思?
“彭”就當易箏要反駁回去,教室裏突然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