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的溫馨畫麵,倒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懷疑她們就是柱上那兩名的正主。
況且,大的那個還帶著麵紗露出一雙瀲灩勾人的狐狸眼,沒見全臉也知長相上乘。
(易箏:麵紗?我批發的謝謝!)
而小的那個露出來的相貌精致,透著小孩子特有的肉嘟嘟的小臉,顏值也屬於好看的行列裏。
從衣著來看,兩人在未被選中前的家底非富即貴。
不等他們細想下去,又一根柱子出現了一個名字——金無菱。
校場上又是一番騷動。
易箏牽著易妍的手看去,隻見一個身著紅裙的少女出現。
她眉眼精致帶著稍許的倨傲,隻是眼睛下方鼻子和嘴對比來看略顯平凡,整體看來也是小美人一枚。
那位黎師兄掃了一眼校場的眾人,掃過易箏易妍兩姐妹眉頭輕皺,又看到了那一抹紅衣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他眉間的褶皺又深了幾分。
這一屆的弟子都太猛了,這不知是焰什宗之幸還是災。
“好了,諸位師弟師妹都安靜些吧,這六根無焰柱是根據每個人的心性和雛形的道,幻境依據你們的表現而評定的。誰最強最有悟性,上麵的焰紋自有定論所以就會化成哪些個名字。”
待黎師兄解釋了一番,非但沒平息眾人的怒火。他們麵上不顯,心下已然覺得這幻境定有私心。
不然她們可以,為什麼他們不可以?
易箏輕搖了搖頭,這種心性怎麼能堅持到大道?怕不是就止步於元嬰之下了吧。
修仙修得是自己的道,他人成就輝煌如何又與自己何幹。正所謂‘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
這般淺顯易懂又深刻的道理,希望他們在正式接觸到修仙界規則能提前些明白。
不然就有人教他們做人了。
“老大!”顧成寅一出來就喊。
易箏瞥過去,眼裏的警告意味分明。
都再三申明了,她不喜歡這個稱呼。這像什麼樣子!搞得她跟搞小群體的頭頭似的,簡直拉低了她的格調。
顧成寅虛虛摸了一下鼻子感覺也沒差啊,但他不敢抗議隻好訕笑,“箏姐!”
“嗯。”易箏應下,她說,“怎麼樣?”
“也就那麼一回事,裏麵就是一些小爺額,就是一些我最恐懼的人和事罷了,也沒什麼的,這不我就出來了。”在易箏注視下,他嘴角一拐彎換了一個稱謂。
‘小爺’這自稱他隻是道上說多了一時嘴快,反正私下裏他是背著箏姐說的,這不一下子在易箏麵前就原形畢露了。
“箏姐你是不知道啊,那裏麵的場麵就跟真的一樣,可”顧成寅也知他家箏姐不是那麼‘獨裁’的人,話癆的性子又出來晃悠了。
他那架勢似有說個沒完。
易箏可沒那閑工夫聽他絮叨,淡淡掃了一眼他示意他快閉嘴。
“顧成寅,姐姐讓你別說了,很煩的你知道嗎?”易妍抬起頭笑著對顧成寅說。
話語中意有所指。
顧成寅眨眨眼愣了一下,總感覺易妍覺得他‘煩’不是開玩笑的。因著他見小姑娘雖笑著對他說話似玩笑之意,可在他聽來卻有敵意。
他的判斷來自她的眼睛,她眼裏細看沒有笑意隻有冷意。
“易妍。”易箏煙波一轉微垂首看向她喊。
那雙漂亮的狐狸眼裏沒有了往日的溫情,隻剩下易箏原本就淡然的情緒彷佛她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就像平日裏姐姐對於陌生人的態度一樣,現在也對她別無二般!
姐姐放開了牽著她的手。
易妍心神一慌,“姐姐!”
她想要伸手重新去牽易箏,易箏抬手置於腹前讓她抓了個空。
“道歉。”易箏聲音清冽好聽猶如山間的潺潺流動的清泉,幹淨的不參雜一絲情緒。
易妍見易箏的態度不像做假,是真的不高興了。她立即看向顧成寅低頭認錯,“顧哥哥對不起!”
說完,她低眉垂首手指緊攥著身側的裙擺。
顧成寅看向易箏,遲疑,“這”
“你接受嗎?”易箏麵紗下唇角微揚,目光如炬凝視著他。
“咳,我接不我不接受。”顧成寅摸不準箏姐的意思,隻好順勢為之。
小丫頭一看就缺一頓教訓,讓她好好長長記性。他可是箏姐最得意的下屬,這下小丫頭惹錯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