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能曇花一現罷了。
妖王隱秘彎了下嘴角,“各退一步?好啊。”
視線遊離在她的臉上觀察著。
易箏眨了下眼,心思活躍了起來。
妖王這話似乎別有用意啊,有意思。她可真是期待妖王會給她一個什麼樣的‘大驚喜’了!
宴會上,幾名大妖笑嗬嗬對飲。
“誒,話說妖王這麼久不見人這是去哪裏了?這可不行,莫不是想要拋下我等去找什麼樂子了吧!”一個大乘期黑臉黑毛的貓妖說道。
“欸,旋風兄這你就說錯了!妖王這幾千年來除了兩千年那一回後,性子沉穩了不少,哪會同我們一樣尋歡作樂消遣時間呢。想必有什麼要事去處理吧。”另一名大妖略有不同說。
此話一出,無人附和鬧了個寂靜。
在妖界誰人不知妖王瞿安當初的‘英勇’事跡,手段相當的殘忍。若有人背後議論他,嘖嘖,畫麵慘不忍睹。
在妖界,妖王瞿安背景就是個禁忌,無人敢猜想或者議論。
“怎麼了,諸位可是招待不周?”妖王就在這時出現在眾妖麵前。
“哈哈哈哈哈正想著跟妖王您喝上幾杯呢,這不找不著您才念叨念叨了下。”幾名大妖站起來其中有一名說著。
他看到妖王身後的易箏語氣似驚詫了下:“妖王您還帶名小友過來一起玩啊?小兄弟,能否賞臉與我們一同喝上幾壺?”
妖王身邊從來沒有站過誰的,他們頭一次見到易箏還以為是妖王藏在殿中的心肝寶,利用他來轉移話題。
易箏斂容正色,淡淡掃了一眼他一眼不語。
感覺他們都是來給妖王炮灰的。
那名大妖僵笑了一下立馬又恢複如常,自從他成了大乘期的主座(主君之上)後少有人敢給他臉色看。
這次若不是妖王親自邀請,他才不來給妖王當孫子。
“小兄弟,倒是有一番秉性。”
妖王笑笑,瞥了一眼易箏示意她跟過來,溫著神色說:“諸位就座吧,不必客氣都別站著了。”
“誒誒,好。”
不一會,眾妖把酒言歡宛如一群和睦融融的‘一家’,無言不盡無言不談。
倏地,一名大妖預感不妙看著杯中的酒水,抬眸看向妖王的位置。
妖王有所察覺似笑非笑回望了他。
瘋子!瘋子!
妖王就是個瘋子!
大妖口不能言語,騰的站了起來扯了扯嘴角仿佛喝醉了癡癡笑著。
其他妖看著他,對他舉杯:“哈哈哈哈鷹兄可是被這神仙釀醉倒了?哈哈哈哈我敬你一杯!”
其他妖也一一來取笑他的酒量,對他舉了舉杯一飲而盡。
歡笑一堂。
那名大妖在眾妖的注視下緩緩癱倒在地,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又被他們談笑了一番。
易箏心驚,她分明感覺那名大妖狀態有異,從他看向妖王那一刻眼裏盡是對妖王的怨恨,可站起來癡笑一會後倒下是渾身無力的宛如爛泥。
在外人看來就是不剩酒力。
她心神有些不凝被她掩飾了下來。
忽然,易箏轉頭看向妖王。她不能動了,完全被妖王壓製力,使不出任何的靈力。
她低估了妖王的手段。妖王識破了她的偽裝,先是假意被她氣笑離開,在那幾天裏找到了克製她的方法把她真正壓製了。
易箏心下一沉。
昨天又宴請了大乘期的大妖來,讓魅魔混進來又將其斬殺。
今日把眾妖聚在此處,擺座的位置方位看似簡單,可之間微妙的距離卻能組成一個——陣法!
人,魔,妖,陣法都齊了!
他要殺光他們!
易箏得出結論心中久久不能平複,等著時間的流逝個個大妖‘不剩酒力’統統倒下,陪侍的妖精亦然。
天空的藍被一點一點揭下換成了紅褐色,直至光芒不見,全場還剩下她和妖王清醒著。
“好了,好戲該開場了。”妖王從容不迫的起身,麵無表情眼神卻意外的愉悅。
他站在易箏身邊,對倒成一片的眾妖拂袖,“你看,這多麼地輕而易舉啊,嘖嘖,戒備心也太低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