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卷冰雪纏鬥幽魂鬼令時,另側一人便再使陰術,一招便要擒下敵人,叨唸幾語。
「諒妳再武力超凡,劍藝再高超,也絕無法從幽魂令脫困。」
接著騆山棋一,再祭出九陰大法,登時陰風亂舞騰掃,黑雲深霾,雷電閃掣,雙目泛綠光,九陰祭法,剝奪生者靈魂,隻見五指倏張,一股空間異力,分分秒秒攝魂奪魄。
「九陰召術,生人奪命,收魂。」
頓時玉辭心動彈不得,一股異力似是汲取身上功力,分秒漸失,驟感四肢百駭如萬雷打下,抽心裂肺之感,分秒襲來,抽魂離身,裂骨百駭「呃…」
(吾怎突然會無法動彈?而且還有一股力量正在衝擊心脈,讓人無法喘息……)
正當抽魂之際,突然驟感對手身上一股異力散發而出,致使全然無功,功虧一潰,反噬自身,重創心脈。
驚覺有異,已是收勢不及,驟然中招受創。
左右墜空一落,雙雙落地,騆山棋一,一卷冰雪,各自一副臉色發白,喘息汗淋,低頭喘氣。
「呼呼呼……」
(好詭異術法,居然能在不動聲色之間,便要致人於死地,真是一名棘手敵人。)
另一人一樣嘴角含血,汗淋滿麵,臉色發白,隻手摀住心脈,一臉驚魂未定模樣,顯得錯愕非常。
「呼呼……呼呼……」
(怎會這樣,吾之九魂大法居然對她毫無作用,非但如此,還能反噬自身,讓吾受創,此人究竟是何來曆?)
一人驚異非常,另一人萬分不解,各自沉思。
靜肅片刻過後,他們才紛紛開口問道,語帶幾分試探意味。
「來曆不凡劍者,妳確實厲害,能在短短時間便能參透吾之術法,倒懸逆施,以其人之道,還諸其人之身,好一招借力使力之法。」
玉辭心則是語帶幾分讚歎,看著眼前這個人,反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倒劍柱地,支撐著身子,沉默一會後,才開口說道。
「閣下神通妙法,的確使人大開眼界,念咒施術,召無形之物,攻其不備,刀劍難傷,一舉破敵,確實一絕。」
本該劍拔弩張氣氛,也因這一句,氣氛漸緩下,緩下彼此敵意,玉辭心,騆山棋一,雖然目光依然交接,但彼此還是各自戒備著,隻見一人說道,邊說邊將受傷身子挺起,翻袖望眼說起。
「吾雖不知閣下是何來曆,目的又是什麼?但妳私自縱放了罪犯是真,這點無可厚非,妳說是嗎?」
玉辭心用白衣橘袖擦拭了嘴角血漬,擦了後,抬頭看著麵前的奇女子,反問一句。
「妳說的沒錯,確實人是吾放走,但在不明事理之下,就要定罪,這未免太草莽,如果人人像妳這樣,天下豈不是要大亂了。」
「為自己辯解所犯下罪責,就能安然無恙嗎?」
「哈……吾非是為自己辯解,而是……」
半語打住,語帶保留,似是暗中玄機,隨即轉身欲離,接著背對身後那人道,神情泰然,嘴角抹起一絲冷笑。
「後會有期。」
道出四個字同時,一卷冰雪渾身綻放激烈光華,隨即化為一道藍色氣團,護體金光現,朝空中飛去同時,
騆山棋一驀然回神見狀,大喊一聲「休走!」
接著倏指再唸咒,再度策運盤旋空中的幽魂陰令,速追藍色氣團,要將人擒住,然而當幽魂疾飛至藍色氣團麵前,突聞一聲龍吟狂嘯,一道龐大冰雪龍影,從藍色氣團衝出,直衝飛撲幽魂陰令,隨即雙雙交擊,接著雙雙消散,再接著又聞一語。
「對了,方才的話,吾還沒說完,接下一句便是答桉,而這個答桉則是,無罪之有,何來辯解矣,哈……再會了。」
隨著幾聲冷笑過後,一卷冰雪也消失無影無蹤,留下一人咬牙切齒,恨之入骨,恍然回神後,才驚覺,原來被她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