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為何一動也不動?】
【是想看我繼續脫麼?】
【再脫可就真的到底了。】
【敵不動,我也不動。】
溫舒瑤自幼習武,她的身段窈窕曼妙,勝在處處勻稱,比起同齡女子,她發育的更加完美,曲線前凸後翹。淺碧色小衣堪堪遮住雪巒,但又似乎已岌岌可危了,這件小衣最絕妙之處在於尺寸恰好勾勒出萬種風情。
而更讓男子血脈噴湧的是,那把柳腰上的精致肚臍。幹淨小巧,說不出的可愛動人。
楚湛自詡從不沉迷美色,一個上位者不會允許自己有任何弱點,他可以寵愛一個女子,但也僅僅是走個過場,他的心如烙鐵,不為任何紅塵事觸動。
流鼻血……
大抵是近日來火氣太旺之故。
兩人對視著,楚湛鼻端繼續緩緩流下鮮紅色血液,但他內心足夠強大,索性直接視而不見,這個時候如果強行捂住鼻端,那無疑是掩耳盜鈴,反而襯得他心虛。
她怎麼不繼續脫呢?
是不敢了吧!
楚湛不是那種可以隨時隨地就“發情”的人,風月之事於他而言,就像是一道開胃菜,可有可無。原本,他今晚沒打算真的對麵前女子如何。
可她太囂張了!
他要挫挫她的銳氣!
自登基以來,他已從未有過被人挑釁的滋味了。
再者……美人的確秀色可餐,他雖不喜這道菜,但也可以大快朵頤,直接拆解如腹。
但到底該如何吃,又如何下嘴,才能消減這女子的氣焰?!楚湛打算一招製勝,徹底讓敵人見識他的厲害。
溫舒瑤見新帝似是怔然了,她又在想:【看呆了?被我的美貌震懾住了?狗皇帝也不過如此,我若存心勾引他,能保住冠軍侯府麼?罷了,這種以色侍人的行徑並不適合我。再者……我當真不想與狗皇帝有太多牽扯,這樣的男子除卻一張看好的臉,還剩下什麼?】
楚湛:“……”他隻有一張臉?
不能忍了!
楚湛從一旁取了一條錦帕,慢條斯理的拭去了鼻端的血漬,隻要他自己不覺得尷尬,就無人能夠令得他尷尬。他神色從容淡然,並不急色。但今晚無疑是要大顯身手一下。
他覺得溫美人這樣的絕色隻適合躺在他身下痛哭!
楚湛淡淡啟齒,嗓音有些明顯的喑啞:“過來。”
溫舒瑤很會審時度勢,她自幼被父親逼著讀兵書,認知與尋常深閨女子不太一樣,哪怕這次入宮必死無疑,且還要失身給新帝,她也能欣然接受。
總之,先活過今晚,才能看見明日的太陽。隻要活著,一切皆有可能。無論任何對策,保住小命就是上上策。
【來就來,誰怕誰。都說烙鐵也能磨成針,狗皇帝夜夜笙簫,誰知道還行不行。】
楚湛:“……”
他幾時夜夜笙簫?!
烙鐵也能磨成針?!
男子最是不能忍受諸如此類的汙蔑與詆毀,更何況對方是帝王!
如果說楚湛一開始隻是對溫舒瑤饒有興致,那麼此刻就是非要睡她不可了!
他定要讓她試試,他到底是烙鐵,還是繡花針!
溫舒瑤走向帝王,隨著她的靠近,一股淡淡悠悠的花香撲鼻而來,楚湛心神一蕩,伸出長臂,幾乎是順應著本能直接把美人攔腰抱在自己的雙膝上。
以溫舒瑤的身手,完全可以避讓開,但她並沒有那麼做,惹得帝王不悅可是大罪,溫家如今已在風口浪尖上,她可不想鬧出忤逆帝王的事出來。
軟玉溫香在懷,遠比楚湛想象中的還要令人熱血沸騰。
他不僅有了興致,這興致還前所未有的高漲。
溫舒瑤強裝羞澀了一下:“哎呀,皇上嚇壞嬪妾了。”
嗬嗬……
裝!接著裝!
一會讓你裝都裝不出來!
楚湛直接一個轉身,把人摁在了龍榻上,他自己也隨即欺身過來。
他本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兒,此前在後宮其他嬪妃那裏也是直接進入正題。
一切還是照舊,但就在楚湛用力扯開那礙事的淺碧色小衣時,溫舒瑤吃痛,雪膩肩頭瞬間留下一道紅痕。
她暗暗埋怨:【狗皇帝不太行啊。】
楚湛瞬間動作一滯。
他不行?
他哪裏不行了?
這還沒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