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完全搞不懂土方先生他們在想什麼……”我坐在銀時邊上,一口咬掉一個團子,把竹簽遞給銀時,含糊不清道,“說是保護未免也過度了吧?難以理解。”
“從某種程度上我倒是能理解……但這群稅金小偷未免也積極得過分了。”銀時湊過來啊嗚一口吃掉了第二個團子,模模糊糊道,“像你這種一拳一個變態的男人婆有什麼好保護的?無事獻殷勤。”
“雖然你說話難聽,但是話糙理不糙。”我把最後一個團子搶過來吃了,理直氣壯地說,“土方先生是腦力派,要保護也是我貼身保護土方先生才對。”
“還貼身保護……你還是先學學怎麼保護自己貧瘠的大腦不被糖分腐蝕掉吧。”沒能搶到最後一個團子的銀時嘖了一聲,不爽地扭過頭,“這才多久,你就和真選組的家夥們這麼熟了?”
“因為大家都是好人。”我感慨道,“哪怕是最跑偏的衝田,在近藤局長的管求下也老老實實的,近藤局長真是個優秀可靠的大將……欸,剛剛跑過去的是近藤局長嗎……?好像還有同心攆在他後麵……那應該不是吧。”
“不認識,誰知道。”銀時又叫了一盤團子,“所以為什麼你工作時間還穿著製服在外麵閑逛?居然還沒束胸。”
“最近電視台來采訪真選組,我的部分早上拍完了,現在沒我的事。”我低頭看了一眼胸口,忍不住抱怨道,“束胸的話,是土方先生非不讓我繼續用繃帶綁著,說什麼不健康……不過穿運動內衣也沒有晃得那麼厲害就是了,穿普通內衣跑起來真的有點疼——啊,如果能有人幫忙托著估計會舒服很多吧,我自己握著劍是抽不出兩隻手了。”
聽到上半段的時候銀時的目光犀利了起來,聽到下半段的時候他一口團子卡在嗓子眼,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吃團子嗆到,你是老人家或者小朋友嗎?”我扶著他的肩膀,像給貓順毛似的拍拍他的背,吐槽他。
“這不是我的問題吧?你多反省一下自己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啊!”銀時一手捂著發紅的臉,一邊後退了一點,“阿銀我絕對沒有想做那個人……不,再怎麼說這種想法也太奇怪了吧?”
“欸?阿銀和阿葵在一起嗎?”路的另外一邊,紅發的天人小姑娘舉著傘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嘴裏還叼著醋昆布。
“是神樂醬啊。”我朝她揮了揮手,“要吃團子嗎……阿銀?”
“笨蛋!不要叫她過來吃啊!你這半個月工資連她胃的一半都填不滿!”銀時迅速把團子全部塞進了嘴裏,鼓著腮幫子嘟囔道,“還不如給阿銀我吃……噗呃!”
“混蛋卷毛頭!”神樂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可憐兮兮地轉頭看著我,“阿葵!我已經幾天沒吃飽飯了!”
“再來三份團子。”我歎了口氣,從自己癟癟的錢包裏掏出幾個硬幣,“你這是虐待未成年啊,阿銀。”
“逮捕我吧警察小姐。”銀時麵無表情地睜著生無可戀的死魚眼,“阿銀我已經被她吃掉了一個月的存糧。”
“還是阿葵最好了!”神樂吧唧吧唧地吃丸子,嫌棄地瞪了一眼銀時,“哪像這個沒出息的卷毛頭廢柴大叔,連錢都賺不到!”
“你管管她啊孩子爸爸?”銀時扯扯我的衣袖,拉長了聲音控訴道,“這台完全不會賺錢的碎鈔機居然敢說我不會賺錢!”
“好啦好啦孩子她媽,”我習以為常道,“這個月多給一點贍養費……不,我也沒錢了,阿銀你還是去賣屁股吧。”
“逼良為娼是犯法的,把自己銬走吧,警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