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鹵煮的調料林嬌都買了一大包,還打了一壇子醬油,等買好這些之後她身後背的背簍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了。
林嬌費力的將東西在邵剛的攤位上,眼看著早集快要散去,時間也已經不早了。邵剛東西收拾一下,也準備收攤回去了。
“東西賣得咋樣?”林嬌揉了揉自己發痛的肩膀,開口問道。
“賣出去了幾樣,得了幾塊錢。”
“還行,收攤回去吧!順便再買點米麵回家。”林嬌說著就要把背簍重新抬起來,可是卻被邵剛搶先一步背在了背上。“你背我那個,我來這個。”
眼看邵剛已經背到了背上,林嬌也就沒再說什麼,順手拿起了邵剛的背簍。進了米店,邵剛本想用自己的錢多買點糙米和陳米,可林嬌壓根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要了三十斤白米和三十斤白麵,緊接著付錢結賬,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邵剛硬是沒有反應過來。
要不是怕賣太多了他們拿不回去,林嬌都想把老板的那一大袋子米給搬空。
“老板,那壇子酒咋賣的?”
正要抬腳離開,林嬌無意間注意到了身旁的架子上有酒出售,包裹的嚴實的酒壇上麵用紅布蒙住了開口處,看起來很是不錯。林嬌是從來沒有喝過白酒的,隻是書中好像寫過,林大壯挺喜歡喝酒的,林嬌就尋思買一壇回去。
“這可是上等的高粱酒,一塊錢一壇,劃算的很呢!”本來做成一單大生意的老板就已經很高興了,一聽說林嬌還要買酒,笑意更深了。
一塊錢,也算不得很貴,林嬌當即就要掏錢,卻被邵剛一把拉著了手臂。
“八毛,可以我們就拿著,不行就算了。”邵剛瞥了老板一眼,淡淡的開口道,米麵的價格都是統一的不好還價,但是酒水還是可以的。
“那可不行,咱們這都是上等的酒水,別家根本就比不了,這樣吧!您要是真心想要,九毛五您拿走!”老板故作為難的讓步。
可邵剛壓根就沒聽他的,直接提著東西,拉著林嬌就要走人,林嬌有些不明白,看老板這意思好像酒的成本確實比較高,這樣一來去別家也是一樣的,沒必要再來回折騰。
眼看著已經走出了店門,林嬌剛想說話,沒想到身後的老板竟然先一步叫住了他們。
“行行行,就八毛給你,不過咱可得好了,下次一定得常來。”老板邊說還邊嘀咕:“也就是你們看著麵善,我才給便宜,要知道我這酒的成本價就要八毛五,今天可算是虧了。”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給酒用繩子打包的速度卻一點沒有見少。
林嬌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原來無論在哪個年代,砍價都是必不可少的環節。
那她豈不是?林嬌想到之前自己幹脆利落付錢的模樣,瞬間知道哪些老板看她的眼神為什麼如此“親切友善”了,感情在他們的眼裏自己就是那背宰的大肥羊。林嬌不由得有些欲哭無淚。
下次一定要學會砍價,邵剛看著林嬌哭喪著的臉,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