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修遠完全陷入了軟和的被窩裏, 嘴唇微微破了一些皮,他被親得渾身發顫,雄主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龐讓他整個人沒有了力氣, 肚子上的肌肉似乎完全成了擺設。
裴不言的吻從嘴唇慢慢親到了他的胳膊,隨後便坐直了身體。
宿修遠抬頭看了看他們的精神體,兩個小家夥一上一下打得激烈,裴不言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砸了砸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現場的片嗎?還是他自己的。
“雄主,我和中將一起學了很多。”
說著,宿修遠又將裴不言拉著躺倒, 一隻腳直接勾住了裴不言的腰。
裴不言這次直接悶不吭聲的站了起來, 宿修遠咬了咬嘴唇,一雙眼睛緊盯眼前的人, “雄主…”還是不可以嗎?
裴不言將上衣脫了, 隨後解開了褲腰帶, “不脫衣服?”
宿修遠先是懵了一下, 隨後眼睛一亮, 笑得傻乎乎的, 手忙腳亂地將衣服脫了。
裴不言並沒有過這方麵的經曆,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斜上方的精神體,隨後整張臉都紅了。
含羞待放的花骨朵輕輕顫顫, 一隻手輕輕一點,花瓣便一個個張開,豔麗無比。
裴不言的動作很輕, 可宿修遠雖然學過理論知識, 這實踐還是第一次, 他手指微微蜷縮著,因為害怕撓傷雄主,他將手從雄主身上拿下,人卻傾了過去。
“熄燈。”裴不言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他看著身下臉色紅潤,眼裏還含著些淚水的宿修遠,一個吻落到了他的眼角。
“雄主~”兩個字低低的,帶著點顫音,微微上揚的語調又有一種別樣的誘惑,讓裴不言喉結上下動了動。
黑暗中,兩人翻了個身……
第二天一早,侍蟲們都有些驚訝,兩位天天早起的,竟然都沒出來,聯想到昨日太孫殿下的舉動,突然猜到了什麼。
“太孫殿下和少將應該是昨晚累壞了吧。”
“我說怎麼支走我們呢,唉,少將也真是好福氣。”
“反正咱們都好生伺候著就得了。”
沒過多久,裴不言就爬了起來,臉上和脖子上到沒什麼,腰上背上因為會有衣物遮擋,宿修遠沒了顧忌,一連好幾處吻痕,他沒想到,宿修遠那樣的,在床上竟然這般主動,連帶著他都被勾起了欲望,一次又一次。
宿修遠聽見動靜,也睜開了眼睛,他想要起身,雙腿卻有些酸痛。裴不言將人抱到了衛生間,將一個新牙刷擠好牙膏遞了過去,宿修遠連一紅,低聲道,“多謝雄主。”
裴不言刷好牙,道,“今天也先別忙去部隊了,休息休息吧。”
“好。”
得知宿修遠又要請假,他的上司段牧邱直接炸窩了,“你怎麼回事,你最近請假天數可有點多了啊。”
宿修遠錘了錘自己酸痛的大腿,“文件我都看完處理完了,一些事情也早交待了,訓練方麵沙旭會幫我盯著,我今天實在去不了。”
段牧邱撇了撇嘴,“行吧,我還準備拉著你一起分析一下雄蟲的心理以及喜好的,你為啥來不了?”
宿修遠咳嗽了一聲,道,“雄主看著對床事不感興趣,其實卻…我現在身體有些乏。”
段牧邱,“……”隻想掛斷視頻。
段牧邱翻了個白眼,“那你歇著吧,我掛了。”
裴不言其實今天也想呆在屋裏的,隻是今日的行程昨天就已經定下了,他也不想放人鴿子。
裴不言被軍雌護送著去了帝國高等學院,帝國高等學院看見裴不言瞬間沸騰了,一個個想靠近卻又不敢,隻能憋著激動在星網和學校論壇一個勁地發言。
“啊啊啊,在學校遇見太孫殿下了,殿下年齡也很小,是要來帝國高等學院上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