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從賠錢貨到科學院士05(1 / 2)

幾個或胖或壯的中年男人一起圍堵上來,把本就不寬闊的樓梯占的滿滿當當。

喬幽在原主這瘦弱的身體裏還沒呆兩天,不可能一口吃成個胖子,比力氣和耐力她都不可能是成年人的對手,所以她才趕在陳父陳母動手前做了個簡陋的小道具。擀麵杖的木頭尺寸材質都不合適,打擊力並不強,喬幽也不可能奔著致命要害處去。

她的棍擊多落在幾人鼻子、下頜、雙耳還有手肘內側這種柔嫩的地方,打得幾人個個忙著護住頭臉,騰不出手來抓她。原主那混子表哥就是這時候撲上來的,他這次學聰明了頭上包了件牛仔外套,蒙頭擠開他爸就衝上來要熊抱,喬幽抬腳就踹,陳父三人也趁這時一起擁擠上來。

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喬幽這個原來的“老師傅”,現在的“豆芽菜”,因為身體劣勢也是亂中吃了兩拳,一拳擦中她的眼角,一拳打在了她的柔軟腹部。粗製濫造的雙節棍上,中間串聯的繩子也斷了,本就是原主破球鞋上拆下來的鞋帶,斷了也不稀奇。

身體處於劣勢,但喬幽多年幹架的技巧還在,失了武器,原主這小身板要是陷入包圍,擠也擠死了。她直接翻身從樓梯上跳下來,轉戰客廳,落地時下盤不穩踉蹌了下,好險穩住。陳父幾人不敢像喬幽一樣跳,等他們從樓梯下來,喬幽早穩住身形,一手花瓶一手方凳,邊打邊砸——這客廳沒一件東西是和原主有關的,砸壞了也不用心疼。

等混戰終止,客廳如狂風過境,還完整幹淨的家具擺設一個沒有,幾個男人和半途加入的陳母一起哀哀叫喚著躺倒一片,陳父陳母更是肉疼加心疼叫罵不止。

喬幽舔舔牙齒上的血腥氣,腎上腺素慢慢消退,這才漸漸察覺肌肉的酸痛和傷口的刺痛。用力到泛白的手指鬆開木凳零件,手指都有些僵硬,喬幽試了三次才把褲兜裏的雜牌手機摸出來,顫抖著按下“110”,喬幽清清嗓子開口:“喂,110嗎?我這裏有人入室綁架,還襲擊我……”

打完電話,喬幽這才扯出一個還算完整的椅子坐下,無視陳父陳母越加肮髒難聽的咒罵,等警察上門。

【你需要治療。】剛剛戰況激烈,係統不敢開口讓她分心,等到結束,掃描過原主身體狀況,才開口。

【我知道,但不是現在。現在麼,我看起來越淒慘越好。】

【……】係統瞬間準確狙擊到重點,提出建議,【你要不要和他們一樣躺地上?這樣看起來更慘。】

【好主意,大姨媽,你真的太體貼了!感動!】

【……滾!】

於是等到警察們推門而入——門早被喬幽提前打開留了條縫隙——他們就看到整個房間沒一個站著的人,最小的那個女孩,應該是報警的那個,也在地上躺著,眼角烏青,露出來的一雙手臂也青青紫紫的。

“誰報的警?”帶頭警察提問。

喬幽顫巍巍舉起一隻手,咳嗽兩聲說:“我。”躺下之後才發現,她已經完全透支了這個身體的行動力,劇烈運動產生的肌酸,也像萬千螞蟻一樣在反噬她的肌肉,以至於她現在起個身都像九十老太一樣,力不從心。所以她這一番表現,全是真實反應。

努力坐直後,喬幽先指證陳父陳母:“他們,我的爸媽,夥同——”再指另外三人,“——夥同他們,拿了繩子武器,要把我綁起來,動私刑,說要打死我。我不願意,拚命反抗,就這樣了。”

喬幽一開口,原本滾動哀嚎的陳父陳母和她娘家兄弟侄兒不樂意了,開始咒罵和推諉。五個人的聲音尖叫混在一起,都快把房頂掀了。

驚險的綁架案變成了家庭糾紛……再掃了眼混亂無比的客廳,帶頭警察皺眉,手一揮:“全部帶走!回局裏再說!”

警局裏,調解室,眾人排排坐。

陳母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天殺的我那閨女啊!從小就是壞骨頭,偷家裏錢,讓她爸教訓一頓,學好了。我們還花錢讓她去讀書,就是想要她學好,結果她到學校還偷人家錢,這都休學在家一個月了。她學好了嗎?沒有!昨天吧,又去她弟學校搶她弟弟的錢!她爸說她兩句,拿條皮帶做個樣子,她就在我們麵前摔碗,威脅父母!要我們給她每月幾千塊的零花錢,不給就鬧!她爸可不得好好管管,現在搶家裏錢不管,以後她就能出去搶別人的!我們可都是為了她好啊!”說到這裏,嗚嗚哭幾聲。

陳父坐在一旁,聞言也擠出兩滴眼淚,擦個沒完。兩個舅舅一個表哥也表演起來,哭著賣慘,說就是來幫忙管管孩子的,誰知道這孩子是瘋狗,把他們都給打趴下,身上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