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拉著徐媛的手計劃著回家見父母的日子還要錯開陶岩回家的日期。
徐媛在過完暑假便向她有名無實的國外丈夫發去了離婚協議,一個月後快件後來對方早就
有了新歡隻是徐媛沒對我說。
離婚很簡單結婚也很簡單,難的隻是孩子。
越發的感覺對不起陶岩,睡夢中或多或少還有安妮的影子也不知她在米國過的怎樣,想著
想著就想起徐媛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愛,像一位姐姐更像一個知冷知熱的戀人。
其實打扮一下除了那成熟穩重的氣韻改變不了憑徐媛的膚質說二十七八也不為過。
“國慶長假回趟家吧?”我勾著徐媛的肩膀,繞繞她的發際吻了上去。
徐媛咯咯的笑著幸福中夾雜著點點心酸點點糾結點點局促,就像出閣的姑娘待嫁的新娘。
熟韻的身姿既瘋狂又不讓人厭倦,讓人沉迷更讓人無法自拔無力反抗。
“你說我穿什麼好,是不是打扮的年輕一些你爸媽會喜歡?”
“我們拿多少東西去呀,東?”
“達令,你看這件怎樣?”
看著走來走去的身影,我此刻也是醉了。
家在北方,遠離城市的地方。
縱是十月一也已經到了暖炕的月份,老媽期初驚訝或許懷疑變了個樣子吧,老爸思想開明
也是歡喜,不過看老媽知道徐媛的年齡還是有點不適應。
不過都無大礙,能在一起就已經夠幸福了,還在乎那些。
家裏房間少,炕頭就倆一大一小,雖是情願但和徐媛頭一次住的這麼近挨得這麼近,裹著
粗布棉被褪去了綾羅綢緞的徐媛多少有些不適應。
“怎麼了?”我撫摸著輾轉不睡的徐媛,輕柔的問道。
一個香唇襲來,讓我又驚又喜,幹渴的身軀被滋潤灌溉,靈魂的渴望遭到慰藉,或是新奇
或是壓抑我和徐媛瘋狂了一夜才在困倦中睡下。
一早在自家的小院子裏刷牙,老媽看著我那眼神仿佛詢問著昨晚不害羞不害臊的兔崽子。
我眨眨眼沒說話。
呆了兩天知道徐媛也倦了不適應了便提出要回去準備下。爸媽雖是挽留倒也不強求,拿出
了家裏兩萬塊錢塞給徐媛。徐媛不肯,知道我們家一年或許都掙不了這麼多。
“拿著吧。”我拿過錢拿過徐媛的手,沉穩又輕輕的放到徐媛的手裏,“這是爸媽的心意
。”也是我的承諾。
推著車子帶著行李去遠處公路旁的車站,爸媽送了一程便讓二老回去了。
兩人倒是現在尷尬起來我也不知道說啥。
就這樣靜靜的走著,路雖崎嶇但心是平的,天雖冷人確是暖的。希望生命就這樣安安靜靜
再無波瀾,悲傷的人總希望快樂,飄零的人總希望安穩或許我就是後者。
“喂?怎麼不說話。”
徐媛拉拉我的衣角。
“說啥?”我扭扭頭瞥了一眼招招手,繼續向前走。
日月如梭。
還沒畢業我就找份不大不小的工作留在了廈門,打算五年內自己接父母過來住。
寒假過了本來就想去領證,卻不知和陶岩怎麼開口,找了個借口住了下來。
臨近過年準備著年貨,一起購物一起買東西一起收拾房間仿佛我在這樓裏生活了二十年一
般。
陶岩和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卻越來越難受,徐媛也有意無意的疏導著,看著我和徐媛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