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記憶,沒有身份
什麼也沒有。
森舜苒從黑暗中醒來,恍惚間看到了一抹耀眼的藍色光芒。
然後等他徹底清醒之際,那抹藍色光芒已經消失不見。
這讓他無法確認那是不是幻覺。
他被一群孩子包圍著,領頭的是一個白發的孩子。
一看見那個白發孩子,森舜苒心中就湧起一股惡寒。
他不受控製的移開自己的視線,看向旁邊和他躺一塊的赭發孩子。
emmm……他發現了一個讓人迷惑的點。
明明他自己也是個孩子,(可能還比他們小一點)為什麼還要稱呼他們孩子?
好奇怪呀。
森舜苒發現自己腦袋空空如盆地,他想不起自己是誰了。
於是
當白毛問起他們的名字時,
森舜苒沉吟兩秒,道:“我叫工藤新一,是一個高……小學生偵探。”
赭發孩子:“那我叫…”
森舜苒打斷了他的話,“你叫江戶川柯南,也是一個小學生偵探。”
赭發孩子疑惑的歪頭,但他沒有記憶,而森舜苒的態度又堅決到讓人無法質疑。
所以他默認了這個名字。
同樣是失憶的人,有的唯唯諾諾,有的卻自信又張揚。
比如說赭發孩子,比如說森舜苒。
收留他們的是一個叫羊的組織,全部成員由未成年組成。
杠精·森舜苒:“為什麼要叫羊?叫狼不是更霸氣嗎?”
白毛惡狠狠的看向森舜苒,森舜苒手動給自己嘴巴安了個拉鏈。
總之這兩個失憶人士就這麼在這裏安家落戶了。
森舜苒無愧於他話癆的名號,從頭到尾嘰嘰哇哇個沒完沒了。
他跟新鮮出爐的江戶川柯南嗶嗶:“你知道嗎?我們兩個以前還一起去夏威夷開過飛機。”
新鮮出爐的江戶川柯南一臉茫然,“抱歉,我,不記得了。”
森舜苒擺擺手,完全不在意:“沒事兒,我記得就行。我會一點點告訴你的。”
滿口胡話的森舜苒開始講他們過去在夏威夷開飛機的事,講的頭頭是道,很難讓人相信他失憶了。
路人臉少年:“所以你們是飛機失事掉在了這裏嗎?”
森舜苒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麼胡話?如果真的飛機失事的話,那我們早就骨灰灑大海了。”
隨口杠了路人臉一句後,森舜苒又去叭叭過去的事了。
“咱倆以前是小學同學,後來你……”森舜苒卡殼了一秒鍾,“後來你退學了。”
赭發孩子:“唉?”
路人臉:“唉?”
森舜苒·超大聲:“唉什麼唉?這是事實!”
被他們一打岔,森舜苒也沒了繼續瞎扯的欲望。
他很自來熟的跑去騷擾那個白毛,“白瀨,白瀨。你叫這個名字是因為自己的發色嗎?”
白瀨無視了森舜苒,但這並沒有讓森舜苒敗退,他更加起勁了。
“白瀨,你改個名字好不好?就叫五……”森舜苒想了想,“六條白瀨吧。”
白瀨:?????
“你有病吧。”
“怎麼會呢?”
森舜苒和白瀨越走越遠,徒留路人臉二人在原地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