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平不敢抬頭與鍾鐵柱對視。
時間稍微提前,昨天白天。
王宇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來電號碼,不禁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陰笑,接通之後笑道:“是我,青幫王宇……”
“宇哥,是我!”
“不要說廢話,告訴我你最後的決定!”
“我願意投靠青幫,可是……”
王宇的心中不耐,嘴上卻溫和說道:“你做了一個非常英明的決策,放心,先前我承諾給你的條件,一樣都不會變!”
“謝謝宇哥,謝謝宇哥!”
王宇淡淡一笑:“蔡平,你想得到好處,可是在這之前,你是不是該奉上你的投名狀呢!”
“投名狀!”
王宇冷聲道:“怎麼,想得到好處又不願意交投名狀,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難道你是在耍我不成!”
“好的,我就按宇哥說的辦,希望宇哥不要食言!”
“很好,青幫派往湘陰縣的兩百精銳人馬已經出發了,明天便會到達,到時候他們會聯係你的。”王宇無聲地咧嘴一笑,看來宇門的頭目並非個個都是有骨氣的人啊,因為手機對麵的這位很顯然就不是。
“我知道怎麼做,宇哥。”蔡平掛斷電話……
鍾鐵柱的拳頭捏得吱吱作響,怒罵道:“蔡平,你這忘恩負義的狗雜種,竟敢背叛我們,投靠青幫!”
蔡平強裝鎮定,道:“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鍾鐵柱怒叱道:“去你媽,蔡平你個狗雜種,你這樣做對得起四爺嗎對得起宇哥嗎,!”
蔡平被他罵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不過聽鍾鐵柱提起四爺的名字,卻讓蔡平無言以對。
“蔡平”鍾鐵柱怒道:“你膽小怕死我不怪你,宇哥在開戰前就說過,不願對抗青幫的可以馬上走人,可你這條不忠不義的狗,竟然出賣兄弟的性命來取悅新主子,我草你媽的,我今天不千刀萬剮了你這畜生,老子就不姓鍾!”
對麵人群裏的領頭大哥,一個高瘦的年輕人聞言,禁不住哧笑道:“鍾鐵柱,想要把別人千刀萬剮也得有那個本事,你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自身難保,憑什麼將他千刀萬剮!”
“甕中捉鱉。”鍾鐵柱冷笑道:“你的屁話是不是放得早了點!”
“你以為我在說笑。”高瘦青年搖頭道:“可惜,我們青幫的砍刀隻懂得鮮血的滋味,並不知道怎麼開玩笑!”
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青幫的小弟們紛紛用砍刀相互敲擊著,發出鏘鏘的刺耳聲響,會所裏充斥著砍刀相擊以及青幫成員的叫囂聲,氣勢驚人。
“報上你的名號來。”鍾鐵柱哪裏會怵這陣勢,依然麵不改色,道:“我得惦量掂量,你配不配做我鍾鐵柱的對手!”
“馬騰,一個小人物而已。”馬騰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久仰宇門血殺戰隊的大名,所以想過來會會,這次我可是求了宇哥很多次才能過來的,我可無所謂配不配做你的對手,但我知道,今天你休想從活命!”
鍾鐵柱哈哈一笑,“是麼!”
馬騰揮了揮手,冷聲道:“鍾鐵柱,你要是死在我的手裏,應該會感到很榮幸!”
鍾鐵柱頭也不回,對著血殺隊員們大吼道:“怕死麼!”
“怕死,但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好死不如賴活著,誰他嗎想死,可老子死前起碼得拉幾個墊背的,否則黃泉路上豈不是很寂寞,!”
“血殺,萬死不辭,!”
所有血殺隊員齊聲發出怒吼。
事實上,在他們加入宇門接受精英計劃訓練的時候,他們早就想到了或許有這麼一天,混黑、道的,要麼出人頭地,打拚出一世榮耀,要麼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袋上,隨時都可能落地。
既然已經選擇了與南方黑道霸主叫陣,他們早已將生死置之腦後,男人就應該死在戰場上,而不是拖著疾病纏身的身體,老死在病床上。
“兄弟們,這次是我害了你們。”聽著樓下的鐵門被鎖上的轟隆聲,鍾鐵柱看著身旁這些熱血的弟兄們,大笑著舉起了手中的砍刀:“如果能夠活著相見,到時候老子在給你們賠罪!!宇哥,鐵柱錯了,不應該不聽你的吩咐,如果有來生,鐵柱再給你磕頭認罪!”
鍾鐵柱猛然大吼一聲:“血殺,殺光他們!”
“殺光,殺光。”怒吼聲震天而起。
“殺。”“殺。”“殺!”
鍾鐵柱與馬騰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命令。
砰。
兩方人馬狠狠撞擊在一起,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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