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
一間孤兒院門口,大雪紛飛,有一位婦人呼吸有些緊促,在孤兒院門口放下了一個搖籃,謹慎的望了望四周,確定無人趕緊匆匆的走過。
搖籃裏有一個不到一歲的女嬰,女嬰不哭不鬧的躺在搖籃裏,閉上雙眼,就像是天上下來的小天使一般。
良久過去,女嬰的四肢漸漸開始僵硬,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搖籃裏,睫毛輕輕地在顫抖著。
就在這時,一位老婦人出門正打算去購買一些夥食,發現門口放著的搖籃,心裏一緊,便把搖籃裏的女嬰收養進來了。
嘴裏不停的哀歎道:“哎,現在的父母呀,生了孩子又不養,生來幹啥呢……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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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過去。
在孤兒院的後院角落裏,蹲著一位正在哭泣的小女孩,女孩無助的哭泣著,不停地哭,哭聲非常大,可卻沒有人願意理會。
所有孩子都進去吃飯了,後院裏就她一人蹲著,原因是她打了一個小朋友,那人說她是個沒爹沒媽的孩子。
看顧阿姨扇了她一巴掌,罰她到後院蹲著罰站不準吃東西。
小女孩一個人蹲在牆角裏哭了許久,哭的兩隻眼睛像個活兔子似的,再也哭不出聲,才慢慢的停歇下來。
她沒有名字,這裏的小朋友都是被父母拋棄丟來孤兒院的,她……也是其中的一員。
院長婆婆沒有給她們取名字,叫的是胸前掛著的編號。
當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時常在想為什麼?是不是她不乖?所以爸爸媽媽決定拋棄她?丟下她一個人走了……再也不回來。
她很想說,其實她很乖……比任何人都乖,絕對會聽爸爸媽媽的話,絕對不會任性討要糖果,隻要……
隻要別拋棄她,她會很乖很乖,當一隻非常聽話的乖娃娃。
小女孩越想越覺得自己非常無助,縮了縮身體,兩隻小手緊緊的環繞抱緊了雙腿,把頭埋進雙腿之間,又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好想媽媽……好想爸爸……我會乖乖的。
縮在牆角裏的小女孩,不停的大哭,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裏所有怨恨以及埋怨全部一次過的哭出來似的。
良久過去,小女孩漸漸哭的再也哭不出,兩隻眼睛紅腫腫的像隻兔子一樣,喉嚨沙啞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兩眼可憐兮兮的望向外頭的天空,天色漸漸昏暗了,便打算自己走回去大房裏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去睡覺。
正要措手搓腳爬起來時,眼前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硬質皮鞋,有些好奇的抬頭看向這雙皮鞋的主人。
那主人帶著金色的眼鏡框,身穿一身黑色的禮服,讓人模糊了眼簾,小女孩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渾然顫抖了起來,像是天生懼怕著眼前站著的男人。
想要往後牆退去,卻發現沒有任何退路,隻好低著頭,兩手死死的抱緊雙腳,盡量把自己縮成一團。
與此同時,頭頂上響起了一股非常空靈的嗓音,像是徘徊在無邊的山洞裏一般。
“想離開嗎。”
小女孩疑惑的抬起頭,有些不解意思的縮了縮身體,咽下了喉嚨的口水。
“想離開這裏嗎。”男人再次出聲。
離開這裏?能離開嗎?能去找爸爸媽媽嗎?
小女孩不知為何那一霎頭一熱,雙手抓住了男子的褲腳,用著她那沙啞得聽不清的聲音說道:“要……想……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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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後。
一間陰暗潮濕的倉庫裏,有一個女孩手腳被綁丟在地麵上,嘴巴也被一塊破布塞住了,為首的三個男子拿著手機在於一人談判,似乎談得很不愉快。
“想要回你女人,就過來X市這裏,否則老子就叫人輪.女幹了她。”為首的男子,臉上有著明顯的刀疤,冷影知道那道刀疤是怎樣來的。
是她十多歲第一次出任務所傷的人,當時命差點丟了,後來是師傅出馬,才保全她一命。
沒想到這人!竟然沒死?!沒死?!
如今自己落到了她的手裏,恐怕……他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而另一邊還在與電話中人談判的男子,臉上神情非常不悅,聲調越來越大的吼著:“尼瑪!那你的意思是想拋棄你的小情人是吧!TMD,你信不信勞資現在輪了她!”
電話一頭的男子,坐在一間辦公室呢,開著擴音聽著男子的吼叫聲,臉上完全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個精美的機器人一般。
“隨意你。”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繼續做著桌子上積累的文件夾,完全沒有任何表情,就如同一座冰雕。總裁劫,危情百日!
冷影聽著電話一頭被掛斷傳來的消音聲,原本不屑的臉孔,逐漸冰冷,隨後轉變成恐慌。
她不信!!!那人……那人!!怎麼會拋棄她呀!
為首的刀疤男,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的消音聲,狠狠的把電話丟在地上,吐了一口水“呸!尼瑪的,兄弟們給我上!”。
聽到為首的男子都這樣說了,其餘站在一旁的男人,吞了口水,眼神中帶著一絲欲望,猥瑣的拉開笑容,望向冷影,滿口都吐著肮髒下流的語言:“哈哈哈,你這女表.子,你這眼神是怎樣?瞪?勞資等會操到你不能再瞪!兄弟,你繞過去到她前麵去,我在後麵。”狠狠地賞給冷影一巴掌,冷影的臉被打偏向一旁。
兩眼不可置信的望著地麵上,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另一邊被叫到的男子,男子邊走邊抱怨著,把口中的煙蒂吐到一旁熄滅了,眼神有些不耐的看向冷影,對著另一個男子說道:“喂,你們瞧瞧,這女表.子還在這裝貞潔烈女似的,都已經是被萬人玩過的女表.子,有必要擺出這樣的臉嗎?好好享受吧,我們這群兄弟的技術不錯。”
說完便拉下褲檔上的拉鏈,把藏在褲子裏的yang.物塞進女子的嘴裏,看著女子痛苦的飆淚的模樣就覺得越是興奮,便更加大力的抓著女子的頭發,搖擺著。
冷影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強烈反抗,最後因為雙手被綁,做一切都是無謂的掙紮,兩眼默默流下兩行淚水,任人玩弄著。
良久過去,男人們都已經一臉吃飽喝足的模樣站在一旁,地麵上躺著一個渾身□的女子,女子身上有許多不明的乳白液體以及赤紫的傷痕,兩眼睜大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老大,那男人不肯上當,這麼辦?”
“呸!老子以為那人就真愛著這個賤.貨,沒想到那男人比我想的還要聰明,TMD。”刀疤男子手漸漸握緊,狠狠地打向一旁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