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
聽到這兩個字,所剩不多的酒吧客人,又被嚇跑了一大半。
額滴娘親啊!
他們倉皇而逃,幾乎被玄門兩個字直接嚇尿了。
連房字貴都雙腿打顫,想要逃跑了。
可是他又覺得不能親眼看到劉樂慘死,就會成為他這一生最大的遺憾。
所以,他猶豫之後,最終留了下來,無比興奮而又可憐的望的劉樂。
那眼神之中,隱隱散發出一股子瘋狂。
他覺得劉樂要是能驚動玄門的話,就是死,那也死得光榮、死得偉大了。
他心裏除了對劉樂的仇恨之外,突然又有些嫉妒了。
以前劉樂平凡無奇,他都懶得多看一眼,現在劉樂怎麼會變得這麼厲害?
你敢把虎幫踩在腳下,那你麵對玄門呢?
如果你知道玄門是多麼恐懼了存在,估計已經嚇暈過去了吧!
房字貴目不轉睛的死死的盯著劉樂,真想看到劉樂嚇得直接暈厥的樣子。
玄門。
當聽到這兩個字時,一直表情平靜麵帶笑意,嫵媚動人的注視著劉樂的鄭玉潔,都突然臉色發白,雙腿一軟,神情緊張起來。
女調酒師,更是嚇得張大了嘴大,嬌軀一陣搖晃,都差點摔倒。
“怎麼可能?”
“虎幫後麵,怎麼可能是玄門?”
“慘了,慘了,這下子慘了。”
那位男調酒師仿佛找回了一點麵子,冷笑道:“你還作他的小四嗎?”
接著又看向四位服務員:“你們呢?還做他的小五小六小七小八嗎?”
那四位漂亮的女服務員,根本不知道玄門是什麼。
隻有她們麵色如常,仍然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劉樂。
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做。”
“你們這是找死!”男調酒師氣得要命,“知道玄門嗎?”
“不知道。”
“真是孤陋寡聞,身在中海市,竟然不知道玄門,我真佩服你們,是怎麼活到今天的。”男調酒師嘲諷之後,接著就小聲的向她們講起玄門的事。
此時的劉樂,也是神色如常的。
因為他也不知道什麼玄門,他和那四位漂亮的服務員一樣的孤陋寡聞。
麵對癲狂到不畏生死的虎幫眾人,還有重新鼓起勇氣怒目而視的虎頭。
劉樂滿是不屑道:“別在我麵前扯虎頭拉大旗,今天,虎幫隻有一條路,你們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從中海市消失。不管玄門是什麼東西,都保不住你們。”
“哈哈哈……”虎頭都猖狂的大笑起來。
就算笑的時候扯動紅腫的臉,讓他很疼,他也忍不住那歡快舒暢的大笑。
“誰敢不把玄門放在眼裏?”
“不自量力。”
“哈哈哈……”虎幫眾人也跟著一起大笑起來。
就像在笑一隻想要掐死大象的螞蟻一樣。
那神態,竟然格外的癲狂,就像一起瘋掉了似的。
劉樂憤怒,眼看他們不走,正要出手打死幾人時;鄭玉潔突然走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臂,湊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勸道:“算了吧!”
那位名叫朵兒的女調酒師,臉色煞白的跟了過來,也跟著勸道:“別逞能。”
“得罪了玄門,你會連累大家和你一起遭殃的。”
“還會連累酒吧無法繼續營業。”
“我們這輩子可能都會被你害慘了。”
“真的得罪了玄門,中海市就再也沒有我們立足之地了。”
“說不定,連命都要沒了。”
那四位剛剛得知玄門是什麼樣的存在之後的服務員,也臉色慘白道:“沒錯。”
“是的。”
“英雄,不要衝動。”她們情真意切的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