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李茗薇坐在沙發上看著書,書上劃滿了問號,李茗薇根據知道得來的知識又在上麵改來改去。齊可中早上就注意到李茗薇拿的那麼本書,他並沒有主動的去問,而是專注的看著電視,關心著明天風雨會不會停。
報氣象的聲音響起時,李茗薇也停下了手裏的筆,看向電視裏的預報。
“台風預報,今年XX號台風XX在台南,嘉羲,雲林等地登陸,此次XX台風將給台南,嘉羲,雲林等地帶來暴風雨天氣,這場暴風雨將持續到後天……”
李茗薇看著電視無言,“Lawrence,明天他們來不了。”
齊可中苦笑,“隻能等到台風過境了。”
李茗薇點了點頭,二人要在這裏住二晚上,這台風來得太會挑時間了,想到台風,李茗薇記起薑母島是在海上,不知道會不會受影響。想到這李茗薇拿起電話給陳媽媽打了電話。詢問著台風有沒有抵達那裏,有沒有受到什麼災。囉哩囉嗦的講了許久,李茗薇沒有說她被困在雲林的事,她向來是報喜不報憂的。掛了電話後,李茗薇繼續的看著書,齊可中依舊看著電視。
剛剛齊可中一直注意著李茗薇打電話的語氣。齊可中聽項羽平說過陳欣怡失憶了,剛剛她在給誰打電話?
“Lawrence,這裏,這裏,還有這裏……我都不怎麼明白。”
“Jacinthe,其實你不學車是因為方向感不好吧!”
……“你怎麼想到的?”李茗薇愣了一下,她沒表現出什麼啊!
“薑母島。”齊可中帶著笑容看著李茗薇,“薑母島在宜蘭的東南方向,離雲林很遠。還有……我是猜的。”
……李茗薇無言以對,她居然就這麼套出話了。她大腦退化了嗎?
被台風困在雲林的第一夜,李茗薇帶著鬱悶的情緒進入了睡眠。
被台風困在雲林的第二天,外麵風雨沒有減弱的樣子,風雨打在窗戶上的聲音吵醒了李茗薇。被雨聲吵醒的李茗薇猛的坐了起來,然後速度的衝進了浴室放大水流聲。她做惡夢了,不,不是惡夢,而是夢到她以前被人潛規則時最可怕的一幕,李茗薇抱著自己的坐在地上讓熱水衝打著自己。
李茗薇接下第一單大場化妝的工作,很是興奮。工作那天是個雨天,風很大,雨很大,就是那種天氣也沒讓李茗薇失去好心情,帶著化妝包去往場地現場,她的工作是給一個男子組合化演出妝,男子組合不是特別的出名,但也不是默默無聞,李茗薇很認真的給這個四人組合化妝。四人都是青年人,開著帶著顏色的玩笑,起初李茗薇沒在意,但小小的包間裏隻有李茗薇和四個男生,他們手不老實的在李茗薇的身上摸來摸去,年青氣盛的李茗薇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調戲,立時反抗的拿著化妝包就走人。出來後李茗薇立刻和朋友們說了這事,幾個朋友先是安慰了一下李茗薇,都匆匆的掛了電話,隻有一個人歎口氣說,“茗薇,想要做娛樂圈裏的化妝師也是有濽規則的,如果你受不了這個,還是隻做普通的化妝師。”
李茗薇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她掛了朋友的電話後,給家裏打電話,她的母親早逝,從小跟著父親,父親還是個酒鬼外加賭徒。李茗薇的收入除去正常的花銷外都是給了爸爸。李茗薇沒想在爸爸這個人的身上得到什麼安慰,她打這個電話隻想聽聽家人的聲音。但李茗薇不知道她的爸爸把她賣了。
四人的男子組合,沒什麼名氣,但靠山很大,他們是著名某公司旗下的藝人。在李茗薇逃出來後,四人覺得挺沒麵子的,立刻通過人找到了李茗薇家裏的聯絡方式……
爸爸告訴李茗薇去某個地方,說剛剛那裏有人打電話說那裏有人急需一名化妝師,還很意外的安慰了李茗薇幾句。李茗薇沒懷疑過爸爸的動機,以為他還算是有心的知道關心一下自己,結果她想得太美好了。
李茗薇到了那裏後就被人打昏,再醒來後,李茗薇混身赤果的被人扔到了一個巷子深處,她是被雨澆醒的。身邊還扔著她的化妝包……
她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到家的,她永遠忘不了從化妝包裏拿出那張著某公司XX的名片時自己的憤怒,她從來沒想過要用自己的身體換去什麼,卻……好笑的,她得到這份工作的理由是因為她還是個處。憤怒過,哭泣過……第二天對方通知去她上班時,電話裏的男人說得一句話讓原本隻想當被狗咬一口的李茗薇徹底的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