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好似碎片化的鏡子也像烈焰魔獅飛去,烈焰魔獅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天生的危機感知讓它離開火焰大作,一團比之前小了很多的火球出現在它麵前,這團火球一出現,其高溫就讓附近的土地直接蒸發掉,形成了巨大的半圓形的土坑,烈焰魔獅再次怒吼一聲,火球慢悠悠的飄向這鏡子,兩者相碰,一股巨大的吸力從中誕生,烈焰魔獅和吳誌互相有著護體的能量沒被影響,但是更遠處的植物和土壤紛紛被吸入其中,過了半天這種信息才停了下來。
這僅僅是兩人攻擊的中和反應,就已經形成了偽黑洞的現象,兩人甚至都沒有用什麼廣域攻擊的手段,而是以攻擊單體的手段在互相試探。
“本來用你的幼崽的虛數核就足以完成我的研究,但沒想到你竟然還能找過來,也好,更換成成年體的虛數核也算能多一點保險,夜長夢多,該速戰速決了。”
吳誌手中的戒指光芒大作,從吳誌周圍的空間中伸出無數的鎖鏈,鎖鏈通體漆黑,有成年人手臂一樣粗大,上麵附有密密麻麻的虛路印記,這些不知什麼材料的鎖鏈在戒指的引導下射向烈焰魔獅,魔獅自然不會束手待斃,同樣由火焰形成的鎖鏈在它四周形成,迎擊那漆黑鎖鏈,這些由烈焰魔獅形成的鎖鏈是完全由極度高溫的火焰形成,甚至還對那漆黑鎖鏈上的印記形成了一定的仿照。
“嗯?有點意思,你的智力居然能達到這種地步。”
吳誌頗感意外,因為烈焰魔獅的這一手非常聰明,居然以仿照了自己武器上的印記來形成有自己武器特征的仿製品,以這頭魔獅的虛數能,看樣子還能這樣堅持許久。
兩邊的鎖鏈交織在一起,偽造的火焰鎖鏈雖然一碰即潰,卻能阻擋一下漆黑鎖鏈的攻勢,而往往一條火焰鎖鏈消失後,又有更多的鎖鏈在烈焰魔獅身邊形成,一時之間居然形成了膠著狀態。
不過僅僅這樣膠著了半分鍾,吳誌就突然出現在烈焰魔獅的身邊,烈焰魔獅還沒來得及反應,吳誌的手就已經觸碰到了烈焰魔獅的身上,那炙熱的火焰和高溫沒有對吳誌有一點點影響。
瞬間,烈焰魔獅就陷入了禁錮狀態,然後在吳誌麵前一個類似進度條的東西浮現出來,魔獅周圍的火焰鎖鏈急速朝吳誌射去,卻被漆黑鎖鏈死死擋住,烈焰魔獅本能地明白,絕對不要讓這個人類觸碰到那個浮現出來的東西。
兩者間的立場瞬間調換,魔獅瘋狂般的操作火焰鎖鏈攻擊吳誌,同時全身開始換成了火焰體,企圖掙脫這看不到的禁錮,吳誌則讓漆黑鎖鏈防禦得滴水不漏,伸手碰到了進度條。
烈焰魔獅全身陷入了靜止狀態,周圍的火焰鎖鏈也紛紛消失,甚至連火焰能量體形態也直接消失,恢複了平常的身軀,吳誌走到魔獅麵前,在他身邊一隻巨手浮現,直接伸進了魔獅體內,然後將體內的一顆通體金黃色晶石狀的東西拿了出來,吳誌看了看,微微點點頭,巨手就帶著這顆虛數核消失了。
進度條消失後,烈焰魔獅恢複了身體行動能力,可是失去了虛數核的他已經再也用不了虛數能轉換成自己熟悉的火焰能量了,因此直接被吳誌的漆黑鎖鏈困住,一道大門從吳誌上空出現,鎖鏈包裹著烈焰魔獅的身體拉進了大門,戰鬥就此結束。
吳誌看了看周圍,再次用手觸碰了這這片土壤,一個比之前還長得可怕的進度條顯示出來,吳誌微調了一下,周圍的景色開始如同倒放一般恢複成原樣,等到這裏完全看不出戰鬥的痕跡後,吳誌也離開了這片地方。
“厲害厲害,又是三頭嗜血魔豬,還有一頭活著的烈焰魔獅,這真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
離村子一百多公裏外,辛格爾雙眼發光的撲在被四個腳銬拷住的烈焰魔獅身上,嘖嘖稱奇道:“您這直接把虛數核拿出來還不傷及身體的手段實在厲害,不但保證這魔獅在新的虛數核形成前就能被好,還能讓這魔獅恢複後還有以前的成長性,實在厲害。”
“你這娃看起來這麼年輕,怎麼廢話比你爹還多。”吳誌把一張單子遞給辛格爾,“這是我要的東西,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要在不引起任何人察覺或能擺脫任何人監視的情況下運過來,這四級魔獸就當定金了,一旦因為你的失誤,讓人注意到這裏了,你就準備當你們家族的千古罪人吧。”吳誌的語氣很平淡,但是其言語卻令人心中發寒。
“沒問題,這個給您,您放心,一個月後保證給您送到。”辛格爾倒是一點沒有被嚇到的樣子,他的手上形成了一個盒子,遞給了吳誌,然後雙手十指浮現出了一圈光環,控製著身邊一個懸浮在空中的流水線形體的容器滑開一道側板,把嗜血魔豬和烈焰魔獅都送到裏麵去。
“傳送門組件?看來我是有點小瞧你了,看來你就是你們家族下一代的接班人了。”
吳誌打開盒子看了一眼,立刻就認出了這套虛數器的真麵目,辛格爾伸出大拇指,笑嘻嘻地說道:“哪裏哪裏,還是您老前輩厲害,除非和您的那宗交易完成,我才能比家族其他的兄弟姐妹多點機會,不然懸得很,懸得很。”
吳誌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就消失了,辛格爾也是見怪不怪了,他一揮手,自己也進入了那個被稱為運輸機的容器裏麵。
很快運輸機迅速升空飛離,消失在了天空遠處。
本來該離開的吳誌又出現在原地,他看了一眼那運輸機消失的方向,然後將辛格爾給的盒子打開,從中拿出五個圓弧型的機械構件,在地上布置成一個圓環,然後手一拉,圓環擴大到了兩米直徑左右,吳誌又在這圓環上安上了三個自己製作出的可以形成護盾、感應和幹擾的虛數器後,就將其埋入土裏。
“光是你這小家夥,可沒法讓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