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立刻反應過來了,他神色立馬轉變的對著許寧客氣道:“這位公子,您要不要看看其它的布料,我們衣坊還有更好的。”
許寧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話語和神態,隻是拿著這兩匹布料走到君羽易的麵前說道:“小易,我看從這裏到對麵衣坊的道路有點髒,就勉強踩著這兩匹下等的布料過去吧!你說呢?”
“好,我聽大哥哥的。”君羽易二話不說的直點頭道。
許寧隨即便將兩匹絲綢的外包裝給撕開了,然後雙手狠狠的拉扯著這兩匹絲綢朝著對麵一拋。
嘩啦啦……
這兩匹好的絲綢便這樣從這家布衣坊滾到了斜對麵豪華不已的衣坊門口,許多路過的百姓紛紛駐足觀望著許寧這裏。
“小易,我們走吧!過去看看有什麼好一點的布料給你做新衣服穿。”許寧毫不嫌棄的拉著君羽易有些油滑的左手。
君羽易重重地點了幾下小腦袋,跟在許寧的一旁,並朝著斜對麵的等衣坊走去。
許寧和君羽易完全沒有在意地鋪著的絲綢,一步一個腳印的在絲綢麵踩踏著,心中沒有半點的心疼之色。
“這……這……”這個勢力的中年老板見到自己珍愛的絲綢竟然被這樣子無情的踩踏著,他目瞪口呆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本來中年老板想要製止許寧和君羽易的行為,可是他低頭看了一下手裏緊緊握著的大銀子,他終究隻是歎了口氣:“唉!”
“這是怎麼回事?”許許多多旁觀者在一旁指指點點的小聲議論著,他們都很好奇為什麼許寧要將這好的布料當成墊地的東西。
“簡直是浪費哪!這麼好的布料能夠做多少好衣服呀!”一些百姓心裏不由得感歎著心疼道,可是這布料畢竟是許寧的,所以也沒有誰前做傻事情過來製止。
至於剛剛諷刺許寧和君羽易的那些客人,更是一臉茫然和羞愧的震驚不已。
就算在斜對麵的這家衣坊裏麵的管事也看到了這一幕,管事皺著眉頭慢慢的走了出來對著許寧說道:“這位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家的地太髒了,我用這布料來墊一下,我怕髒了我的鞋。”許寧眼角輕輕一掃剛才的那家布衣坊,嘴角微微一撇的對著這家好的衣坊管事說道。
“你這是在浪費,我還從來沒有聽到有人這樣糟蹋布料。”管事微微肉疼的指著許寧斥責道。
許寧一臉淡然的對著這個管事說道:“我過來置辦幾件衣服,不知道衣坊裏麵有沒有空閑的師傅。”
“我不做你這人的生意,你走吧!不要在這裏礙我的眼。”管事一臉不屑的朝著許寧揮了揮手說道,他心裏非常鄙夷許寧的這種行為。
周圍許許多多的百姓對著許寧指指點點的,有的人認為許寧是財大氣粗,故意裝成這個落魄的樣子。也有的人認為許寧的這種行為是嚴重的奢侈。
君羽易聽到了這句話,有些害怕的拉了拉許寧的右手,然後抬頭對著許寧說道:“大哥哥,小易不要新衣服了,咱們走吧!”
君羽易一個十歲的孩子,哪裏能夠受得了別人的議論和不安的目光,所以他又靠近了許寧的身子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