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明翰給大家講述了被挖角的那些年,說的畫麵感滿分、情緒滿分、各種滿分。
石奇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公司啊,為什麼執著挖你啊。”
姚明翰的確頭腦聰明,本專業學的精,有公司想要挖他很正常,但是也沒到要挖這麼久的地步,畢竟他還不是從業多年的成功人士,一畢業就捧了鐵飯碗進了國家單位,上一次進公司的經曆還是實習的時候。
“這個……”姚明翰的麵色有些古怪:“那個公司的老板你們也認識。”
公司老板、他們也認識、還能讓姚明翰為難,這三樣湊在一起,幾個人不約而同的鎖定了一個人的名字——安子樂。
這個安子樂是一個比梁衝衝還倒黴的存在,所有隻要和姚明翰撞上的考試,他都是第二名,不意外的,第一名是姚明翰,喜歡的所有男生女生最後也都喜歡上了姚明翰,當然了,因為姚媽媽某些方麵的特點,導致這些人的喜歡都超不過三天。
更倒黴的是,安子樂原本以為那些人不喜歡姚明翰後自己會有機會,但是大概人家覺得姚明翰這樣的高智商人物都不太適合談戀愛,導致pass他的時候連安子樂都一起pass掉了。
如果說梁衝衝是倒黴的代名詞,那麼大學四年這個安子樂就是一個大寫的慘字,從學習到生活到戀愛,不是被姚明翰打擊就是被連累,所以他對姚明翰可以說是“恨之入骨”。
這安子樂是個富二代,家裏公司的規模不算特別特別大,但是也絕對不小,他從一進入公司開始,就立誌於當姚明翰的上司,所以狠了命的挖他。
梁衝衝砸吧砸吧嘴,有幾分同病相憐的意思:“其實吧……安子樂也挺慘的是吧。”
石奇摸了一塊肉幹塞進嘴裏,雖然他沒說話,但是聽起來感覺的確挺慘的。
林幼雅摸摸下巴:“不然咱們帶他進紙牌世界玩一圈?等他見識了姚媽現在麵臨的艱難險阻,說不定心裏就平衡了,就放棄當姚媽上司的想法了。”
石奇覺得不怎麼可行:“小紙不是說第一次進入紙牌幾個人,隊伍固定的時候就幾個人嗎?咱們帶得進去嗎?”
“隻是說不能在隊伍裏多加人,但是也沒說帶不進去人啊。”林幼雅覺得真可以試試。
姚明翰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他被纏了這麼久,實在煩不勝煩,要是能解決掉這個麻煩,還挺好,當下就拿起電話聯係安子樂。
安子樂還挺意外姚明翰能主動聯係他,對於姚明翰的邀請還挺感興趣。
姚明翰並沒有說的詳細,隻是說請他去體驗一下自己的一天,並且說體驗過了就會放棄執著於翻身的想法。
安子樂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事實上他最近很閑,他名義上已經接手了公司,但是也隻是在慢慢適應,並沒有完全接手,他把工作丟給父親特意派給他的助理,就開車往這邊趕。
畢竟家裏要來客人,需要收拾一下,他們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淩亂的客廳,然後就發現剛才送來的肉幹被吃掉了一大半,梁汪汪正坐在旁邊舔嘴。
對於他們來說,梁汪汪就是家人一樣的存在,所以家裏的東西隻要不是狗狗不能吃的,都可以隨便吃,為了照顧它的口味,他們買的零食都是低鹽的。
梁衝衝扶額:“這批肉幹是為了帶進去補充體力的,都是正常鹽量,汪汪吃了這麼多不會吃出毛病吧。”
“應該不會吧,多喝點兒水就行了。”姚明翰拍拍狗頭:“今晚帶它一起進去吧,讓他多活動活動,好消化消化,咱們最近都沒有時間遛它,剛好順便遛狗了。”
梁衝衝不大放心,畢竟紙牌世界還是有危險性的。
林幼雅擺擺手:“放心,你出事它都不會出事。”
梁汪汪很聰明,而且大概是動物的天性,很會趨利避害,論受傷的可能性,梁衝衝絕對排在它前麵。
梁衝衝發覺自己居然沒有理由反駁,隻能憋憋屈屈的認了。
安子樂很快就趕了過來,可見他是真的很好奇,他到的時候姚明翰睡得正香,呼叫器和手機都沒能吵醒他。
別說安子樂了,連保安都覺得奇怪了,怎麼來找姚明翰的都打不通電話呢?這麼多天也隻進去了一個外賣員,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保安迅速腦補出了各種畫麵,比如他們被綁架了,綁匪不許他們出門隻叫了一次外賣,再比如他們已經被殺害了,凶手就是唯一能進去的那個外賣員,再再比如,他們現在是傳銷組織,平時不讓出來,這幾天隻給了他們一頓飯吃,再再再比如,他們正在密謀什麼不可不說的事情,打算做一件石破天驚的大事件,再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