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文繡抿嘴一笑:“還是大當家的看得開,早已瞧出我不懷好意,的確,在下借的就是你們三人的項上人頭。出來吧,藍掌教。”
三人眼前一花,隻見一個女子趾尖稍一用力,重心前移,小腿隨之虯緊,膝彎腿筋拉直,若隱若現的大腿亦繃出結實的肌肉線條,宛若雌羚飛蹬。
之所以如此清楚,乃因全無遮掩,女子慣著的褌褲、裙襪等,在她身上付之闕如,粉雕玉琢的長腿近乎裸裎。
她並非什麼都沒穿。
女子之鞋十分殊異,鞋底如一隻嬌巧的船形硬台,跟高而前低,腳掌平置台上,僅以側帶係起。雖穿了鞋,雪白的玉趾、飽滿的腳背、渾圓的踝骨,乃至腳跟無 一不露,形同裸足。
小腿腔上覆有一片金甲,長至膝下,同樣環以側帶,腿背悉數鏤空;雖負重甲,小腿仍與赤裸無異,曲線肌膚一覽無遺,令人難以喘息。
女子手持金杖跨過高檻,動人的嬌軀終於完全暴露在火光之下,她全身裝扮,大抵與那雙金甲涼鞋相類。雖係肩甲,肩臂卻無寸褸;半截式的胸甲與裙甲遮住了私密之處,甲下卻空空如也,不但露出蠻腰玉臍,胸甲裹起一雙盈盈玉胸,連甲弧上堆出的雪白半球都黏人目光。裙甲前後雖有兩片裙紗,行走間腿根若隱若現,比裸身更引人遐思。
賀康本為青陽教掌旗使,什麼場麵沒見過,他一向自詡膽大,也不禁傻眼,手按傷痛之處,暗自昨舌:“這甲與鏤空的褻衣有何不同?是哪來的妖女,做這等迷惑人心的裝扮?”
那女子卻是吐沫著一嘴紫黑色的唇膏,後背紋身一隻劇毒的蜘蛛,此刻笑吟吟道:“三位大真人,小女子乃是江南五毒教教主藍天媚,剛調試新毒盤絲繞,就請各位嚐嚐。”
那聲音欲拒還迎,若不是三位青陽掌旗使有幾十年功力在身,此刻隻怕早已被勾了魂去。
藍天媚身法奇特,仿佛一隻爬行的蜘蛛,四腳著地,迅速來在三人眼前,一一接吻。
三人突然隻覺得眼前一黑,陽氣瞬間被吸盡了,變成三具死了不能再死的屍體。
藍天媚手舉匕首刀,“噗噗噗”三聲,將賀氏兄弟的人頭盡皆砍下,交到哥舒文繡手裏:“好哥哥,這件事我做的漂亮嗎?”
哥舒文繡愛憐的一樓香肩:“漂亮,漂亮,你可是幫了我們北朝的大忙,你就不怕江南綠林道追殺你嗎?”
藍天媚一陣花枝亂顫:“怕什麼怕?南北兩朝爭雄,跟我有什麼相關,我隻要你這俊人整日裏陪伴就好了,咯咯咯......”
哥舒文繡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將三顆腦袋交於藍天媚:“你再幫我跑一趟腿兒,把這人頭和書信交給禦騎營的薛太歲,就跟他說當日白雲山之恩已報,他日疆場相見還望手下留情。他一頭紅發,是個禿子,身材又高大,又壯實,著實好認的。”
藍天媚一陣扭捏:“就聽好哥哥的,我送信去了。”
一道魅影,刹那消失在夜幕之中。
禦騎營的軍帳之內,薛太歲一麵讀信,一麵看著座子上血跡未幹的三顆人頭,不由得捏著下巴怪笑起來:
“哥舒呀哥舒,現在就給自己留退身步,你這不是對北朝大汗,忒也沒信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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