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書和畫琪見到忽然出現在她們二人麵前的趙行止覺得非常詫異。
“殿下,姑娘這會子已經睡著了,可要我進去將姑娘喚醒。”畫書道。
趙行止又怎會不知道此刻的沈銀屏已經陷入了熟睡之中,便道:“不用了,孤自己進去就好。”
趙行止說完,就在二人驚訝的眼神中走進了沈銀屏的閨房。
趙行止走進沈銀屏的閨房,借著窗外明亮的月光走到了她的床邊。
月華的照耀下,沈銀屏的臉蛋散發著透亮的光澤,趙行止瞧著她睡著之後的嬌憨模樣。
瞬間回憶起了,她十幾歲時見到的那個小女孩,那時候小女孩也是如同現在這般嬌憨,看到跪在太極殿門口的他連忙給他遮雨,後來他明台山回來參加明德帝的壽宴,在皇城內走得有些急了,正好撞到了眼前的小人兒,小女孩沒有絲毫的刁蠻,感受到他的焦急後沒有怪罪於他。
不一會趙行止的思緒愈發的清晰,眼神也由趙行止嬌嫩的臉蛋上轉移到細細的脖頸上。
趙行止伸手細細的撫摸著如玉的脖頸,一寸又一寸,心中暗道:他從未將她看低,以後也定要給他最尊貴的身份。
趙行止如炬的目光,落在沈銀屏的身上,使得已經熟睡的她感受強烈,最後沈銀屏在強烈的目光中睜開了眼睛。
剛睜開眼時,睡衣朦膿,沈銀屏借著月光隱約感覺到麵前有個人影。
西寧侯府的府衛和門前的畫書和畫琪並不是放在哪讓人看的,能繞過層層看守進入她的閨房的,這天底下出了太子趙行止也沒有幾個人了,所以她斷定出現在自己的閨房的人正是太子趙行止。
沈銀屏吐氣如蘭,輕輕的呼喚了聲,“殿下。”
趙行止很滿意沈銀屏能在第一時間想到出現在她閨房內的人是自己。
他連忙止住沈銀屏穿鞋的動作,走到一旁的燭台邊,將燭火染上。
燭火點燃的瞬間,整個房間有漆黑的夜變成了溫馨的光映射在二人的臉上。
沈銀屏望著趙行止點燭火的熟練動作,和那被溫馨的光映射後柔和的臉龐,下床走到他身邊道:“殿下,這是本該是銀屏來做的。”
沈銀屏說著作勢就要從趙行止手中奪過火折子,將那邊的幾個燭台也點燃,卻被他一個虛晃躲過。
“這點小事,孤以前經常做,還是孤來吧。”
“經常”這樣的字眼並不適合出現在趙行止這樣的天潢貴胄身上,但趙行止卻用到了,沈銀屏有些詫異。
就在沈銀屏愣神之際,趙行止已經將剩下的幾盞燭台點燃了,又回到她身邊。
沈銀屏起身時,穿的單薄,即使房中燃了烏碳,趙行止還是擔心他會因此而受寒,於是解下她身上月白色披風披在沈銀屏身上,摟著她的腰走向床榻。
此刻,趙行止如此溫柔的幫她披上披風,不似昨夜離開之時那般憤怒的模樣,沈銀屏篤定此刻的他是最好說話的時候。
沈銀屏柔弱無骨的搭在趙行止的懷中,眼中含著秋水,一句一句地說道:“殿下,昨夜的事您不生氣吧?”
趙行止最是吃沈銀屏這幅溫柔小意的模樣,但昨夜的事的確讓他很是不開心,然而他也覺得沒必要想她展示自己的過多情緒。
“昨夜之事不值一提,就讓它過去吧。”
趙行止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在沈銀屏的心中激起了千層浪。
“是呀,她隻是太子殿下的一隻寵物,主人又何必為他費那心思。”
不過沈銀屏並沒有被趙行止的這句話傷到而忘記向趙行止道謝。
“殿下,上次白礬樓之事我今日聽說了,謝謝您。”沈銀屏道。
“你是孤的人,孤保護你不受任何人的欺辱的。”趙行止旖旎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了。
趙行止笑著又道:“孤教過你該如何道謝的。”
沈銀屏麵色又羞又紅,低著頭怯怯的說道:“銀屏懂。”
說著,沈銀屏的手慢慢的伸到趙行止的腰封上,顫顫巍巍不知道如何下手。
這熬人的慢,讓趙行止想到他不曾教過眼前的驕人兒如何解開男人的腰封。
“看著,孤隻教一遍。”趙行止嗓音低沉道。
沈銀屏真就認認真真的瞧著,隻見趙行止解開腰封上玉飾側邊的暗扣,腰封直接從她的腰上滑落。她才知道男人佩戴腰封是這麼好解開。
腰封已經解開,沈銀屏在趙行止的示意下又將雙手伸向寬袖緊身的錦袍上,解開係帶。
片刻後褻衣也被解開,露出了趙行止與麵容不相符的精壯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