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如此熱情的歌姬,沈蔻兒一時間還真有些受不了,那隻被歌姬挽著的手臂更像被針紮一樣。
許是歌姬也看出了沈蔻兒的緊張,捂著嘴唇,風情萬種的笑道:“小公子,別緊張,第一次來我們雅坊的客人們都似您這般,您多來幾次就習慣了,也就不會有拘束感,而且多來幾次之後,您就會從我們雅芳感受到如沐春風的感覺。”
自小沈銀屏對沈蔻兒的管束就比較嚴格,再加上西寧侯府又不似別的高門大戶還有妻妾之爭,所以沈蔻兒並不清楚歌姬講的如沐春風指的是什麼,但是為了讓她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怯場,沈蔻兒也學著自己在小人書上看到的男女摟抱在一起的畫麵,直接將身邊的歌姬摟在了懷中,還壞笑的說道:“美人如此說,那本公子今後定會常來捧場,也好好體會下什麼叫如沐春風。”
歌姬見著沈蔻兒剛開始還是一臉蒙,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現在卻和雅坊內那些急色的男人沒有什麼兩樣,心想,這男人甭管老的少的都是一個樣,而道自己的容貌也是雅坊中一等一的好,他可要抓住麵前的這顆搖錢樹。
思及此,歌姬和沈蔻兒已經到了二樓的雅間,沈蔻兒想到自己還不知道麵前的女子叫什麼,所以問道:“美人,你叫什麼?”
女子柔弱無骨的攀附在沈蔻兒的身上,吐氣如蘭道:“奴家名喚青兒。”
沈蔻兒知道歌姬的名字後,立馬從她的錢袋子中拿出了一貫錢放在桌子上,財大氣粗的說道:“今晚,你就給本公子好好地唱曲,本公子若是滿意了那桌子上的錢都是你。”
於是在錢財的驅使下,沈蔻兒所在的雅間內傳出了纏綿悱惻的歌聲,而沈蔻兒這個當事人也深陷到了青兒的歌喉中。
此時在雅坊二樓有人把守著的一見屋子裏,將剛才發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男子,覺得煞是有趣的笑了笑。
而跟在身邊的小廝卻道:“公子,這不是我們剛才見到的那位小公子嗎?那位小公子瞧著麵如玉冠,白白淨淨的卻沒想到也是個風流的浪子。”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小廝這般感歎著,而他家的公子卻笑了笑道:“柏立,跟在本公子身邊這麼多年,你的眼力勁還是一點都沒有見長。”
“剛才同我們看中同一隻兔兒糖人的小公子是女郎。”
柏立聽到他家公子說的,目瞪口呆,連連說:“不可能,不可能,公子哥怎麼能變成女郎。”
“再說了,如果那位小公子是女郎的話,就更不應該出現在雅芳。”
公子懂柏立的意思是什麼,雖然他也覺得女子出入雅坊,不是很好,但是他卻說道:“這位姑娘一看就是千般嬌寵大的,出入這種地方,多半也隻是覺得好奇罷了,這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