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明毅出現在明王身邊,看著陸鴻影剛才做過的位置,一臉平靜的說道:“還以為南安侯府的世子會很難搞定,沒想到王爺隻是略施小計就將他拉攏過來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皆是如此呀,所以擁有一張漂亮臉蛋的女人就是禍水,咱們既然能利用她將陸鴻影拉攏過來,那麼也能利用她擊敗趙行止。”
明王眼中露出了寒光,看向旁邊的船隻,吩咐明毅駕船離開。
明王的船一離開,陳之見狀立刻將這一消息告知了趙行止。
趙行止臉上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在陳之出去後,他懷中緊抱著沈銀屏笑得更加開懷。
一時間沈銀屏也想知道是何事能讓他如此開懷。
趙行止透過沈銀屏的眼眸看到了她眼中的探究意味,但是趙行止並不打算告訴她這一切的緣由。
亥時三刻,萬物朦膿,龍亭湖上吹拂過來的微風越來越清冷,趙行止帶著沈銀屏有些還未盡興的回到了露苑。
也正是因為還沒有盡興的原因,趙行止拉著沈銀屏在露苑內又逛了好一會。
豎日,身體好似被馬車碾壓過的沈銀屏強忍著不適,在趙行止離開之前道:“殿下,銀屏有事問您。”
趙行止瞧著鉛華洗盡、一臉倦意的沈銀屏,目光挪到沒有任何瑕疵的脖頸上,脖頸下方的一朵朵紅梅,使得他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他憐愛的摸著她的頭。
“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
“殿下,我想知道我父親的冤屈什麼時候才能洗刷。”沈銀屏眼眸中帶著期許道。
此話一出,趙行止好一會沒有說話,看向沈銀屏的目光還和之前一樣柔和,隻是目光中多了一絲的審視。
這樣的趙行止讓沈銀屏有些緊張不安,那藏在被子下的小手指甲陷入了肉中。
“殿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妹妹沈蔻兒快要過生日了,我怕她那個機靈鬼問起來我不知道如何作答。”
聽到沈銀屏的解釋趙行止的目光再次變得柔和起來,還將沈銀屏裸露在外麵的肌膚蓋上了被衾。
“你父親的事情,孤還在讓高值調查,相信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趙行止就是這樣一個人,看似什麼都說了,實際上什麼都沒有說。
但是此事關係到父親沈鈺,所以沈銀屏打算追問,卻被趙行止話給打斷了。
“你妹妹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月底就是。”沈銀屏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趙行止會關注妹妹的生日。
然後她又道:“殿下,父親到那時候能否從大理寺出來。”
對此趙行止並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隻是說大概是能的。
之後趙行止離開暖閣去了書房,他剛到書房內不久,調查西寧侯之事的高值就回來了。
高值將調查時,收集到的證據都呈給了趙行止。
趙行止細細的翻看著這些證據,越看越發沉寂,最後直接將這些證據扔到桌子上,而這些收集來的證據在扔向桌子的那一刻四散到地上,也昭示著趙行止此刻生氣到了極點。
“如此費盡心機就是為了陷害孤,看來明王他們是真的坐不住了。”
趙行止又道:“高值去關外調查之事,你交給高天,你親自去給我盯著明王府,另外再拍一堆人盯著柏倫家。”
另一邊,明王府中穩坐著的明王越發的不安。
左思右想了一會後,明王起身讓明毅將舅父工部尚書柏倫趕緊請到府中。
不一會的時間,柏倫隨著明毅一塊來到了明王府。
柏倫還未走進正廳,明王就已經讓管家泡一壺柏倫最喜歡喝的茶。
明王攙扶著柏倫的手臂走到了主位上,讓柏倫坐在上麵,自己則坐在一旁。
“殿下,何事如此著急?”柏倫問道。
明王看著遠方,道:“是西寧侯之事,西寧侯的嫡女沈銀屏和趙行止攀上了關係,趙行止將他的得力助手π出去了,正在調查西寧侯戰敗以及三方兩次險些喪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