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沈銀屏的膽子稍稍大了起來,勾著身子看向書中的內容,發現滿是男男女女、少兒不宜的內容,白淨的臉蛋上瞬間染滿了紅霞,羞的不敢抬起頭來。
“我就是隨便拿了一本書,不知道它裏麵有些內容。”沈銀屏的聲音小的連身處一旁的趙行止都快聽不見了。
知道眼前的人,進不得打趣,所以趙行止見好就收。
隻是他在收之前又說了句更要命的話,“這些姿勢,孤瞧著不錯,要不等下我們一塊探討下。”
趙行止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將探討兩個字的音調加重了許多,沈銀屏自然是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是什麼,更是低的不敢抬頭見人。
“殿下,你就是這樣不正經。”沈銀屏嬌嗔道。
“在你麵前股要什麼正經。”趙行止哈哈哈大笑道。
沈銀屏聽到這笑聲,心裏發慌,生怕被外麵巡夜的仆人給聽到了,於是纖細的小手伸到他的嘴邊,捂住了他的嘴,以企圖讓他的笑聲能小點。
趙行止見狀,眉眼間的笑意更加明顯了,借機親吻了下沈銀屏的細手。
嘴唇和皮膚相接觸的那一刻,沈銀屏隻感覺到她的手心仿佛被火燎了一樣熾熱、滾燙。
她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了背後,可那被親吻過的地方還是觸感強烈。
嘴角噙著笑意的趙行止見到沈銀屏謹慎又羞澀的模樣,道:“你放心,這附近的人我都已經讓暗衛清理了,他們暫時不會出現在你的閨房周圍的。
“那殿下為什麼不早跟我說,搞得我擔心的緊。”沈銀屏說著拍了拍心口。
趙行止一把將沈銀屏拉到懷中,道:“早說不就見不到這麼可愛的一麵了。”
對此沈銀屏有些憤恨不平,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趙行止又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趙行止並沒有說她該去休息了,而是說的他們,話語中想表達什麼意思,不用想都知道。
沈銀屏一想到父親沈鈺才從大理寺出來,她就如此急不可耐,眼眸中的光不免暗淡了許多。
沈銀屏推了推趙行止,道:“銀屏今日身子不舒服,殿下還是早些回露苑休息吧。”
趙行止一聽身子不舒服,麵色上雖然沒有什麼改變,但是心裏著急的很。
“怎麼好端端的就身子不爽利了?這事畫書和畫琪怎麼沒有派人來露苑稟告?”
一連串的問題,將沈銀屏給問住了,一時間沈銀屏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而沈銀屏的靜默落在趙行止的眼中,以為是有什麼不好說的,他作勢就要將畫書和畫琪喊進來。
沈銀屏連忙製止趙行止的行為,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女孩子家家的那點事,挺難為情的,殿下就別問了。”
反應過來的趙行止知道沈銀屏說的是葵水,心中默默的掐算了下日子,暗道:這丫頭的小日子一向都是挺準時的,怎麼這會提前了這麼些時日。
不說話的趙行止又打量了好一會沈銀屏,眼見她的眼眸中透出一絲慌亂,趙行止就斷定這小丫頭定是在說謊,隻是趙行止不明白她為何要說謊。
終於,沈銀屏在趙行止的重壓之下繃不住了,開口道:“父親今天剛從大理寺出來,若是明個一個不小心讓他瞧見我和殿下這般,又或者是殿下一個不小心在我的脖頸上留下了印記暴露了,定會大發雷霆的,銀屏有些怕。”
沈銀屏這般說著,小手放在趙行止的衣袖上,白嫩的臉蛋上都是哀求之意。
如此一來,趙行止也明白了沈銀屏是為何說謊。
懷中美人苦苦哀求,顯得可憐又無助,趙行止是如何都拒絕不了的。
他摩挲著沈銀屏的後背,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別怕,我今天不動你就是了。”
聽到趙行止這般說,沈銀屏心中的擔憂終於卸了下來。
其實照以往來說,隻要趙行止來,他都不會拒絕的,但今天不知道為何沈銀屏就是想拒絕。
她仿佛打心底裏認為,隻要她拒絕了趙行止的要求,她就還是那個冰清玉潔的西寧侯府嫡女。
夜深人靜,已是寅時三刻,趙行止因著沈銀屏昨夜的行為一晚上都沒有睡好,這已經是今夜的第三次醒來了。
趙行止瞧這身邊同樣睡得不安慰,還時不時翻個身的沈銀屏,心中的愁緒萬千。
暗道:西寧侯就是這般讓你懼怕,還是說你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