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夜晚,華夏國,迎瑞市,這座國際一線城市裏,霓虹閃耀,高樓如林,明亮的光線直逼白晝,夜已深,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盛天夜總會,整個迎瑞市中最高端的夜總會,同時也是整個迎瑞市中最出名的銷金窟,一座氣派奢華金光閃閃的大廈,足以容納社會各界的不同人士揮灑需求,據說可以讓人太子進來,太監出去,其中的水到底有多深,黑洞一樣的看不見底,沒有人摸清楚過。
此時此刻,盛天夜總會的鑽石vip區域的一號會所,緊緊連著的客房中,正上演著一副活色生香的現場秀。
巨大空曠的奢華臥房中帝王規格的大席夢思上,一個俊秀陰沉,狠辣陰毒的男人正在侵犯著一個麵色緋紅眼神迷離的女子。
這個麵色緋紅,眼神迷離的女子便是吉心。一個小時以前,她剛剛結束今天屬於她的生日宴會,二十二歲,清純爛漫的美好青春,連和男生擁抱一下都會臉紅心跳大半天的純潔,此時此刻已經徹底地葬送在了這個惡魔的身下了。
吉心努力地睜大被催情藥粉控製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此刻正在她身上攻城略池的男人,想要記住他的容貌。她不過是想要找他,要他為開車撞人的事情給個說法和支付賠償金的,卻被他如此這般侵犯和羞辱。想要拚死反抗卻因為被下了藥,渾身酸軟亢奮,半點不受自己的意識支配,除了躺著承受無邊的侮辱,別無他選。
不過這仇她記下了,就算現在身不由己,她也會牢牢記住他的容顏,找警察局報案要他蹲監獄的!天真若此的吉心,自然不知道身上肆虐著的男人手中權勢滔天,莫說是定罪了,就是殺人罪也絲毫不能給他半點的影響。她記下了他的容顏,不過他的容顏格外的俊美出塵,不用刻意的記住,隻是這麼看一眼就能讓人永生難忘。
夜元閻的容貌極美,那種屬於剛毅男性的美,刀刻一般的臉龐,線條完美,輪廓分明,劍眉明眸,表情變幻間自有一種難言的攝人的神魄,如此極致的男性之美,怕是得過最高獎項的畫師也沒辦法形象的畫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元閻這才饜足般的起了身,下了炕去洗了澡,他洗澡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就圍著浴巾慵懶的走出浴室,在炕沿上坐了,看著在炕上癱軟若一汪春水的吉心,冷笑一下說:“記住了,我夜元閻的名字可不是你想叫就能叫的。”
吉心渾身被汗水浸透,頭發更是像是剛洗過一般,渾身的骨頭像是被拆卸過一般,酸痛難忍,若不是身體裏還殘存著一絲藥效,估計這會連下炕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回敬了夜元閻一道仇恨的目光,爬起身來開始找衣服。
正在這時夜元閻的電話響了,他接了電話,自炕沿邊站起身,走到這間寬大奢華的客房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腳慵懶地架在麵前的圓形茶幾上,開始講電話:“我?上門女婿?有意思,嗬嗬。”
不知電話裏麵又說了些什麼,夜元閻諱莫如深地笑了,渾然不在意地說:“也好,反正最近沒得玩,就和他玩玩這遊戲也無妨就是不知道那個袁家大小姐滋味怎樣,值不值得我浪費時間玩這場遊戲”
吉心才沒心思聽那個男人在講著什麼,她終於找齊了自己的衣服,並全部穿在了身上,好在現在是春天,裏裏外外兩三層衣服,雖然裏麵的衣服被扯壞,外麵的衣服好歹還能遮一下。她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走到夜元閻的麵前,伸出手來:“賠償金呢?”
開車撞人是一碼事,這一筆筆的帳得分門別類的好好清算清楚。現在她就要要回那筆開車撞人的賠償金,況且今晚她一路追他來這個夜總會的時候,他答應過隻要她喝了杯酒,就給錢的。
夜元閻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吉心伸過來的那隻手,對著電話簡單地交代了一句後就掛了電話,一揚手,手機就被他精準地拋到了幾米遠的大炕的炕頭,同時開口說:“看到沒有,炕頭櫃上,那張卡,是你的了。”言語之中滿是打發乞丐般的隨意,“五百萬,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