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你們徐家出了個徐泰來吧。任你說的天花亂墜,我自一力破之。殺!”何鳴一臉平靜,根本不講徐家眾人的話放在心上。什麼國會領導、什麼部長、什麼軍區司令,在他麵前和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別。
若是之前的邢文斌、許倩,打死他們也不敢對徐家出手,隻是現在跟在何鳴身後,聽到何鳴的話後,絲毫的猶豫都沒有,施展異能就凝聚了火球、水箭朝著徐家人扔去。
瞬間,二十餘名徐家人便死了七八人,其餘的人也是連忙朝著四周亂跑,開始他們以為何鳴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如今見到何鳴真的敢殺死他們,這讓他們又如何不怕呢。
隻是這一幕讓徐進更是看的睚眥欲裂,胸口一滯,噴出一口鮮血。再也顧不得何鳴的恐怖,提起全身的氣勢朝何鳴攻去。
徐進畢竟也有一流武者的實力,何鳴知道,此人在徐家中應該也屬於位高權重之輩,值得自己出手了。
正在這時,徐家後宅突然暴起一股氣勢,一人緩緩朝著這邊走來。此人約有四十餘歲,穿著一身華夏古代的服裝,頭發紮了起來,挽了一個發髻,邊走邊說:“不知小友為何在此大開殺戒?”
何鳴眯了眯眼睛,凝重的看著他,原來,此人竟是一名宗師境武者,看他剛才從徐家後宅走出,不用問,一定是徐家的客卿之類,再不濟,也是有合作關係的朋友。
對宗師來說,宗師之下的武者,甚至是異能者對他們其實都沒有什麼威脅了,也就是說,宗師的對手隻有宗師。此人看似一副平淡的語氣詢問何鳴,但何鳴感覺的到,他已經被此人的氣息牢牢的鎖定。
“徐家人算計我,因此,我來了。”何鳴雖然被他鎖定了氣息,暫時不能出手對付其他人,但心中卻是一絲懼意也沒有,甚至隱隱有一絲戰意。
“算計宗師,的確該死!”此人點了點頭,說道:“唐鬆年見過小友。不知小友可否將算計你的人告訴我,我讓徐家給你一個交代,如何?”
“不必了,他已經死了。”何鳴平靜的說道。
“既如此,小友已經殺了徐家這麼多人,何不到此為止,我保證,此事到此為止,徐家不會追究。”唐鬆年仍是那副語氣。
“哈哈哈……”何鳴發出一陣輕笑,看著唐鬆年,問道:“說吧,你來自什麼門派?竟也敢來做這個和事佬。”
“昆侖派!”唐鬆年話中有著淡淡的驕傲。
“好,你現在退去,我不追究你昆侖派!”何鳴將他的話原封不動的奉還給他。
“小友自信能夠勝過我?”唐鬆年終於有了幾分認真。
“今日,我必滅徐家。”何鳴說的斬釘截鐵。看著唐鬆年,“我若出手,你死!昆侖派滅!”
唐鬆年知道何鳴的意思,這是何鳴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退去,否則便會牽連整個昆侖派。隻是他怎麼也看不出何鳴有什麼底氣說出這種話,自然不可能輕易退去。
“既然小友如此自信,那我唐鬆年今日領教了!”雖然不信何鳴的話,但唐鬆年仍顯得十分鄭重,抱拳對何鳴說道。
真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麵對唐鬆年的不識時務,何鳴還能怎麼辦呢,隻能殺了他!
隻見何鳴手掌一握,一把長刀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整個人也朝著唐鬆年斬了下去。唐鬆年也不敢大意,從衣袖中摸出一根短笛,也是金屬鍛造,便與何鳴戰在了一起。
宗師境高手的戰鬥,招式未必有多麼新奇,但因為自身氣血的強大,每一擊都是勢大力沉,而何鳴因為晉升宗師時間太短,竟被唐鬆年的短笛戳中了兩下,換做一般人或許已經受傷了,但何鳴卻是越戰越猛,打得唐鬆年暗暗叫苦。
片刻後,何鳴感覺差不多了,宗師境的戰鬥也就這樣,便決定不陪唐鬆年玩了,隻見他掌心虛握,正在戰鬥的唐鬆年便瞬間麵目恐怖,仿佛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一般,掙紮了幾下還是站立不穩,“咚”的一聲栽倒在地上。
一刀揮過,唐鬆年就停止了掙紮。何鳴看向其他方向,邢文斌和許倩基本已經解決了戰鬥,徐家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隻有一兩個離得遠的還在拚命奔跑,隻是他們如何跑得過火球和水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