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洪亮卻帶著一股磅礴的威勢,壓得四周的修士頭都抬不起來。隻是話音剛落,方圓百裏看熱鬧的修士都不見了。
開玩笑,他們撐死也隻是一個小小的練氣境的而已。人家這是什麼?一位涅圓修士!在百姓的眼裏已是神一般的存在的人了,他們這等所謂的實力,就連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況且人家還算是客氣的了,沒有依仗自身的實力大手一揮讓他們身受重傷已是恩賜。
誰還能管的了人家是不是霸道了。
再說了,就算是這位涅圓修士就是霸道了,就是強橫不講理了,他們這群小螻蟻又能如何?
所以他們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生怕自己回避慢了,這位大神一個不開心抬手將自己滅了,那就真的是不知道找誰哭去了。
不過最為重要的,他們已經看到了。穆司長能夠讓他們現在回避,但是卻不能管住他們的嘴。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勢必是會家喻戶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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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武傑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從心頭湧上。這位左仙門的修士為何要遣散眾人?莫不是要做什麼殺人滅口之事怕走露了風聲?
想到此處,武傑不由的緊了緊手裏的異龍涅鳳槍,神情凝重的看著穆司長。
“不知各位是所為何事,將我的弟子傷成這樣?”穆司長一臉肅穆,語氣冰冷。看起來是要講道理,但是卻讓人感覺接下來便是要蠻不講理了。
身處在暗處的牧風此時一臉看戲的表情,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一切。穆司長這位修士牧風自然是認識的,也知道穆司長的秉性是如何。出了名的按圖索驥老頑固、腦子不開竅認死理,而且還異常的好麵子,容不得別人半點嘲笑或是做什麼讓他難看的事情。
當下他的弟子王氿被南門弟子打成這樣,這讓他顏麵何存?之後回去天穹峰後,同門的嘲笑更是少不了。想到此處,穆司長的怒意便是更為旺盛,冰冷的雙眸之中幾乎凝冰。
所以牧風覺得,今夜,這幾位南門弟子怕是走不了了。
牧風不像是以前那樣,對誰都有一份善心。現在的牧風早已經看透了所謂的善心是什麼,招攬麻煩的東西罷了。很多時候還是需要將自己置身事外,當個旁觀者也是挺好的。所以對於這幾位不相識的南門弟子,牧風也就沒有半點同情之心。
武傑感受到穆司長的怒意,但也不懼。抬起頭看著穆司長,正聲道:“這一切就得問前輩的弟子了,並非是我等鬧事,而是王氿他率先動手攻擊我等。”
這話說得不卑不亢,卻也是事實。似乎武傑等人在這件事情上麵確實是占理了。
但是穆司長聞言卻是冷哼一聲,全然不顧誰先動的手,冷冷道:“無奈之下動手就能夠將人傷成如此模樣?各位還真是修為強大啊。”
一絲怒意從武傑臉上閃過,但是卻不好發作。隻能冷言回應道:“前輩,我尊貴門為九幽第一門宗,更是在正道之首。所以在王氿多番挑釁之下也並未動手,隻是最後時刻王氿卻因為我們不願說出我們此番來五尊城的目的便是要殺了我等。就算是這樣,我們幾人也要站著不動嗎?”
“左仙門的勢大遠過於我們南門,但是就能以此蠻橫不講道理?”
穆司長雙眼微微眯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到之前的模樣,道:“這一切都是你的片麵之詞,我又如何能信?”
“王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