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很快就熱鬧了起來。
魏巍摟著一個小姐,把腿搭在另一個小姐的大腿上。
顧忻格則是側頭倚在一個小姐的脖頸處,不知道和小姐說了什麼,兩人發出一陣陣笑聲。
一邊的公子哥甲無聊的吆喝,要大家一起玩遊戲。
遊戲的規則很俗套也很簡單,轉酒瓶子,瓶子口轉到誰那裏,誰的小姐就要脫一件衣服。
包廂裏的小姐都穿的很單薄,基本上就一件兩件衣服,季盛縮在角落心想,估計很快包廂裏就會出現裸女了。
這時候,顧忻格推開了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一把摟過季盛。
“這是我的妞。”顧忻格摟著季盛說。
季盛心下一涼,她抗拒的試圖推開顧忻格的手。
顧忻格感覺到了季盛的抗拒,微微斂眉看著季盛。
“怎麼,不願意?”
“顧先生,您可以和陪著您的杜鵑玩這個遊戲的。”季盛勉強的陪笑說。
顧忻格笑了一下,把嘴唇又一次貼到季盛的耳邊,吹著氣曖昧地說:“我偏要和你玩。”
季盛嫌惡的把頭轉向另一側,看到魏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注視著兩人。
酒瓶子轉動了起來。
第一次停下後,轉到了公子哥甲的區域。
“脫脫脫!”周圍的男女開始起哄。
小姐芍藥爽快地站起身,扭動著曼妙的身姿,慢動作解開自己的開衫,動作嫵媚的輕柔脫下開衫,手還在自己身體上上下下摩挲了一陣子。
哪怕自己是個女人,季盛也要承認,芍藥剛剛的舞姿很勾人。
果然,芍藥一坐下,公子哥甲就開始上下其手。
當著大家的麵這樣做,季盛心理鄙視之意更甚。
這群腦子裏隻有精蟲的敗類。
她厭惡的把頭扭向別的方向,不看對麵的兩人。
沒一會兒,酒瓶子又一次轉動了起來,季盛暗暗祈禱千萬不要轉到自己的方向。
想什麼來什麼,酒瓶子漸漸靜止不動,指向了顧忻格的方向。
顧忻格微微抬動眼皮,看著手足無措的季盛。
“脫脫脫!”眾人又開始起哄。
季盛呆坐在沙發上,不願意動一下。
顧忻格推了她一把,季盛懶得看顧忻格,她將頭轉向魏巍。
魏巍說過,他可以讓她安全回家。
公子哥甲不耐煩的吼道:“tmd脫不脫啊,浪費時間!”
季盛看向公子哥甲,大聲回答:“不脫!”
顧忻格的嘴角開始上揚。
裝了一晚上的小白兔,終於,他的新玩具小老虎開始露出爪牙來了。
季盛的一句“不脫,”讓包廂內短暫陷入寂靜。
不知哪個小姐嘟囔了一句,“大家都是出來玩的,憑什麼就你不脫啊?”
顧忻格笑了一聲,然後將手肘撐在膝蓋上,看著季盛的臉。
顧忻格重複了剛剛小姐的話,“對啊,人家都脫了,為什麼就你不脫?”
季盛回視顧忻格的臉,一字一頓地說:“因為我不是小姐。”
包廂內的一個小姐切了一聲,“清高什麼呀,還不是出來賣的?”
她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看著魏巍說:“魏巍請我來的時候說過他會讓我平安回家的,我不會脫衣服的,麻煩顧大少換人玩吧。”
顧忻格端起酒杯,搖晃著裏麵的冰塊。
酒杯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說讓你平安回家,沒說讓你完整的回家,你可以留下點什麼給我們。”顧忻格淡淡地說。
季盛沒聽明白顧忻格的意思,疑惑地看向顧忻格。
“不脫也可以,陪我們幾個睡一覺如何?”公子哥甲嘿嘿淫笑著提議。
顧忻格也跟著咧嘴笑了起來。
季盛的身體又開始顫抖,劇烈的憤怒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簡直想抄起桌上的酒瓶子,把這群精蟲入腦的禍害統統打死!
理智告訴她,她要冷靜。
隻要自己不情願,他們應該不會勉強自己。
“顧少,我也不想掃了大家的雅興,麻煩換人玩吧。”季盛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
顧忻格一把摟過季盛的身子,“我哪裏舍得換人玩,還是小季盛最可愛了。”
說罷,還故意吻了吻季盛的耳朵。
季盛心底厭惡的厲害,但是身體卻硬邦邦地在顧忻格地懷裏。
“我們也不為難你,不願意脫衣服,就喝酒吧,轉到你一次,半瓶紅酒如何?”
顧忻格說著,伸手拿起一瓶還剩一半的紅酒,遞到季盛的眼前。
那晚上,季盛一個人幹了三瓶紅酒。
她趴在洗手間的馬桶上,瘋狂嘔吐。
季盛覺得自己要把自己的膽汁吐出來了。
嗓子裏一股酸辣地味道,很難受。
她想喝水,可是沒有水給她喝。“我好渴,給我水”季盛抱著馬桶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