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忻格隻隔了一天,又遠程指揮季盛來到他位於市中心的家。
季盛一進門,就看到屋內坐著的丁知衡。
季盛對丁知衡有著深刻的恐懼,她不止一次目睹過丁知衡當眾在女人身上亂摸亂動,這讓季盛對他又厭惡又恐懼。
丁知衡上下打量了季盛幾遍,才哼出一聲:“小丫頭片子還挺有本事,可以哄著忻格給你名分。”
季盛腹誹,自己這個破名分誰稀罕誰帶走,自己可不稀罕。
顧忻格從廚房端著一杯咖啡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招呼季盛。
“我一會兒叫了化妝師,你來跟她學化妝。”
季盛無語。
這個人居然認真的重新找回上次那個高中生似的化妝師教自己化妝!
“畫醜自己不需要師傅,我自己就會。”季盛回答。
顧忻格笑了笑,“我不信任你的手藝,你就得按照她的手藝化妝。”
季盛覺得顧忻格真個人真是有怪癖,大概可以叫做審醜癖。
季盛正在心裏吐槽顧忻格的時候,一道閃電透過落地玻璃照亮了一下室內。
屋外傾盆的大雨即刻開始下了起來。
顧忻格接起一個電話,皺了皺眉,嗯了兩聲,掛斷了電話。
“真可惜,小老虎,化妝師嫌雨太大,不能過來了。”
季盛心下慶幸自己的臉,終於不用接受鬼畫符的折磨了。
顧忻格和丁知衡在聊最近的股市。
顧老爺子最近身體越發的不好,導致顧家的股票最近連續暴跌。
季盛開始站在門口,不想離顧忻格和丁知衡太近,但是站了一會兒覺得腳很累。
就慢吞吞的走到顧忻格對麵的沙發上,乖乖的坐下。
季盛聽不太懂他們倆的對話,隻能坐在一邊玩手機。
金恩之最近經常麻煩季盛幫忙占個位置或者給他帶早餐。
季盛開始還覺得無所謂,時間長了覺得有點麻煩。
但是又覺得人家都提出這個要求來了,自己沒辦法拒絕。
季盛苦惱的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
化妝師來不來了,季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雨一直下到晚上八點,絲毫沒有停的趨勢。
季盛心裏著急,想叫一輛出租車來接自己,用打車軟件排了半天的隊,竟然打不上一輛出租車。
丁知衡倒是一副不著急的樣子,他姿態輕鬆地和顧忻格聊著天。
晚上九點,季盛有些急了。
顧忻格看出她的著急,緩緩地問:“你在考慮怎麼回學校嗎?”
季盛點點點頭。
顧忻格看了看她的手機,上麵還停留在打車軟件的界麵。
“叫不到車?”
“嗯。”
顧忻格笑了笑。“要不要我派司機送你回去?”
“真的麼,顧先生,我可以嗎?”
季盛開心的問。
“當然不可以啦。”
顧忻格笑著說。
季盛吃驚的看著這個神經病一樣的男人。
“那,那個,顧先生,我晚上得回學校,要不然學校查人我會被記過的”
季盛試圖和顧忻格講道理。
顧忻格依舊是笑笑地回答:“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未婚妻小姐。”
真是個神經病!
變態!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