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不知道顧忻格為什麼忽然這麼問自己，她有些尷尬的回答：“幹嘛，你要追求我呀”
顧忻格笑了一下，然後說：“那就是沒有過，真可憐。”
說完顧忻格閉上眼睛。
季盛一口老血沒噴出來，被憋出了內傷。
她生氣地想了半天，才嘟囔說：“我還是有很多人喜歡的”
“是嗎？”顧忻格閉著眼說。
“你沒睡著呀，我以為你睡著了。”季盛甕聲甕氣地說。
“那你為什麼不找男朋友呀？”顧忻格重新睜開眼睛，用自己深邃的眼睛看著季盛。
季盛忽然有些心慌，她不敢再繼續和顧忻格互望。
尷尬地把頭轉向別的方向。
“因為，因為我沒有遇見一個讓我足夠喜歡的人。”季盛老老實實地說。
“你喜歡什麼樣的人？白馬王子？”
季盛撓撓頭，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顧忻格輕笑一聲，“真巧，我也沒有過。”
他的這句話讓季盛一愣，她重新低頭看著顧忻格地臉。
“你騙誰呀，看你們一群公子哥玩的那麼開，怎麼可能沒戀愛過。”季盛說。
顧忻格看著季盛，說：“我沒騙你。”
季盛想到之前看到的顧忻格在會所裏和裏麵的小姐互啃地難舍難分的畫麵，嘟囔了一句：“你真是個怪咖。”
顧忻格又是一笑，“你怎麼看出來的？”
“和你門當戶對的何妍那麼喜歡你，你要是想戀愛的話，隨時可以和她開始一段愛情故事，你不願意，還費那些老勁兒找了我來演你的妓女未婚妻。”
“我不配。”顧忻格動了動，輕聲說。
“哈？”季盛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她掏了掏耳朵，問道：“你說你不配什麼？”
顧忻格不再出聲，室內陷入了安靜。
“小老虎，你要是一個真正的妓女就好了。”顧忻格忽然低聲說。
季盛一個白眼翻上天。
又來了。
顧忻格也不知道犯了什麼大病，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聽到顧忻格用遺憾的語氣對自己說這句話了。
“我要是一個真正的妓女，你要幹啥？”
“我養你一輩子。”
季盛被說的一愣，“可惜我不是妓女，我也不指望你養我一輩子。”
“我知道。”顧忻格睜開眼，露出一個淡淡的笑。
季盛不知為何，忽然覺得顧忻格此刻有點脆弱。
“你為什麼想養一個妓女一輩子呀？”
顧忻格盯著季盛看了半天，才說：“我想羞辱顧家。”
季盛詫異，“你不就是顧家的人麼？”
“嗯，那又如何？”
“你是顧家的小兒子，然後你現在在極盡所能的羞辱顧家？”
季盛忽然覺得之前自己經曆的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
顧忻格果然是為了讓顧家丟臉才帶著自己到處招搖的。
“嗯，我討厭顧家。”
“那你為什麼不幹脆找一個真的妓女？”
顧忻格沒吭聲，季盛想也沒想就說：“因為你不舉？”
話說出口，季盛就後悔了。
她恨自己這張比腦子更快的嘴。
顧忻格忽然笑了一聲，“誰和你說的？”
“什麼？”
“我不行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