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下戲後,鬱楷在從化妝室到保姆車的短短路途上照樣被粉絲包圍。這群小姑娘在外麵枯守了整整一天,就為了見他這屈指可數的幾分鍾,朝露也甚是佩服。但凡她們肯把同樣的毅力用在學習或工作上,那麼出人頭地簡直是指日可待。
然而人各有誌,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樣經曆過那樣不幸的童年,早早便知道凡事隻能靠自己。朝露覺得自己幾乎沒有真正做小孩的記憶,她是少女家長,不管是離開那個家暴她們的男人之前還是之後,一起相依為命的媽媽都是需要她照顧安慰的孩子。
在粉絲的依依不舍的追逐間,鬱楷照舊好脾氣的與她們對話,“在外麵呆了一天不熱嗎?以後還是不要來了吧。”
粉絲們齊齊搖頭,“不要不要,我們不怕熱,但我們怕見不到哥哥!”
朝露聽得渾身一寒,哥哥,哥哥的,這家夥不是95年的嘛,在她看來就是小屁孩一枚,沒想到在這群00後少女眼裏竟然是有威嚴的。
鬱楷繼續半玩笑半認真的勸服小女生們,“你們老這樣跟著我,一天到晚不放,我都不能泡妞了!”
屁嘞,朝露在心中暗暗吐槽,你現在不就在泡嘛,還真敢睜眼說瞎話!
粉絲們卻仿佛被他埋怨委屈的口吻取悅到了,她們紛紛嘻嘻笑道,“就是要監督哥哥保持單身才行啊!哥哥是屬於我們的。”她們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他,鬱楷盡力躲避卻還是被揩了好幾把油。
你們想讓一個正值青春求偶期的雄性靈長類動物不要交配,不如閹割他來的比較快,否則他肯定會見縫插針的來一發。這無關猥瑣或下流,打炮是動物和人類的共同生理需求而已。
當然總有粉絲深深相信她們的哥哥能夠戰勝人類本能,心甘情願的為了她們去做和尚。對此,朝露隻能說,你太不了解男人了。
也許有點天真是好的,這個世界在她們眼裏可能還是玫瑰色的。
回到酒店後,朝露心不在焉的吃著鬱楷叫到房間來的外賣,顯得心事重重。鬱楷不明所以,還以為她是因為被粉絲圍堵的事情而感到煩悶。
“對不起,沒有事先跟你說明情況就硬拉著你來探班,”他小心翼翼的率先道歉,“是不是被粉絲們的舉動嚇到了?其實她們心不壞的,就是有些把握不好分寸,往往過於熱情。”
她放下筷子,“我想睡你了,鬱楷。”
“啥?”幸福來的如此猝不及防,他簡直傻眼。
“我說,我、現在、就想、睡你了。”她吐字清晰,一頓一頓的道。
“哦、哦,”他慌慌張張的,“那我這就去洗澡!”
她伸出手攔住他,拉下他的頭就是一陣深吻,直把他吻的暈頭轉向,不知今夕是何年。
待得一吻終了,鬱楷被她一把推倒在窄窄的沙發上,長手長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隻能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任由她將自己的上衣扒掉。
“我們不去床上嘛?”他弱弱的建議。她等不及他洗完澡可以理解,畢竟他是如此的迷人,但是沙發這裏的活動空間是不是太小了些?他完全施展不開,隻能被動的接受她的進攻。
“不要,”禦姐本姐謝朝露按住他蠢蠢欲動的小手,“你也不許動,現在是我的主場。”
他無語,一動不讓動是咋回事?他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隻能盡量挪挪位置讓自己躺的不那麼別扭一些。
她騎在他身上,一邊開始慢慢的為她自己寬衣解帶,一邊撫摸他已經赤裸的上半身。她的手指像羽毛一樣,輕輕拂過他的耳朵、喉結、以及胸前。那磨人的速度就跟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樣讓人惱火。
他在享受眼前美景的同時也備受折磨,忍不住一個頂胯讓她乍然失去平衡,倒在他懷裏。
“都不讓我動了,你還不快點!”他懊惱的催促道。
聞言,她愉快的一笑,也不著急起身,順勢趴在他身上伸手掐了掐他胸前兩點,然後手上用力的同時還故意讓嘴唇劃過他的耳邊,輕輕調戲道,“你那裏居然是粉色的,也太漂亮了吧,搞得我現在就想上你。”
What,這露骨的台詞說的是個啥,他們倆的性別是不是倒了個個兒?
為什麼他突然有種他才是女孩子,正在被渣男侵犯的錯覺?
“寶寶,”她突然這樣稱呼他,“咱們幹脆跳過前戲吧,你有沒有套套?”
鬱楷無語,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