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手帕本來就是給人擦的,髒了也沒關係的。”風斂軒眉頭輕蹙,唇角一揚,還是把手帕遞了過去。
錢樂樂見他那般的執著,她也不好再推遲什麼。於是直接接過那手帕,輕輕的放到臉上一擦,“那這手帕我拿回去,下次再還你了。”話說,這好像已經是風斂軒給她的第二塊手帕了,你要問她第一塊現在在哪裏,她哪裏還能記得清楚啊。
“咳咳咳咳”看這倆人旁若無人的聊的這麼起勁,旁邊的某人顯然已經沉不住氣了。風南洛用力的咳嗽了幾聲,說到,“墨兄,你今天來的真巧,我正有事情找你。我們去書房談吧。”
說完便扯了扯風斂軒的袖子,瞪了錢樂樂一眼,抬腳離開了。
風斂軒抿唇,對錢樂樂微微一笑,跟在他的後麵一起去了書房。
“王妃,你不覺得王爺對這個墨公子很不一般嘛?”見那倆人在前麵走,錢樂樂邁著小碎步來到沐婉詞的身邊,覆在她耳邊開始“煽風點火”了。
“嗯?”沐婉詞挑眉,漂亮的水眸白了錢樂樂一眼。
“王妃坊間可是有傳言說王爺他喜歡”錢樂樂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色給沐婉詞,管她坊間有沒有這個說法,據他所知,風南洛的確是喜歡男人的啊。這一點,她就不相信沐婉詞一點都沒有覺察到。
以前她是不想說啦,不過現在看在墨禦的份上,她倒是覺得有必要說出來。再怎麼看,墨禦也不像和風南洛是一類的人。
再說了如果他們倆人在一起,那麼誰是攻,誰是受呢,這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放肆!”沐婉詞瞪了錢樂樂一眼,一甩水袖,轉身便要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她當然知道錢樂樂沒有說完的那後半句話的內容,自從她嫁到王府,墨禦這個人,便接二連三的在她眼前出現,她心裏也不是犯過嘀咕的,為什麼他們家王爺和這個墨禦走的這麼近。
所謂無風不起浪,現在乍一聽錢樂樂這麼一說,雖然荒謬,但是她卻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想到這裏,沐婉詞柳眉緊蹙,心裏惱怒無比啊。
以前,她把重點都用在防風南洛身邊出現過那些狐狸精,
現在想想
她還是欠缺了。
沐婉詞煩躁的走在前麵,錢樂樂跟在她後麵,看她那瑟瑟發抖的身影,心裏倒是陡然升騰起一股幸災樂禍的感覺。
風南洛叫你裝,這下遭報應了吧。
王府書房內,風斂軒輕輕撩袍,端起一杯白色杯胎的茶盞,放在唇邊,輕抿了一口,這才又徐徐的放下,微微有些惱怒的看著坐在那邊,笑得一臉得意的風南洛。
“哈哈我說皇兄,那幫大臣雖然胡鬧了些,不過他們說的也沒錯啊。你早已經到了大婚的年齡了,再不成親的話,以後恐怕”風南洛輕睨了風斂軒一眼,頗為得意的說到,“以後恐怕臣弟的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你還在煢然一身呢。”
“胡說,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並不是喜歡熱鬧的人,一旦我納後,那我以後的日子還會清淨嘛。”風斂軒瞪了一眼自己笑的一臉得意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