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呼呼的吹著,沐婉詞站在那裏,沒有動。漂亮的瞳孔深處最後凝聚成一個亮點。

按理說,錢樂樂應該和墨禦一起回來的,而現在

也不知道他們倆人的事情到底辦沒辦成功。

看來等下她有必要去問問她

進了臥室,風南洛把錢樂樂放到一張椅子上,而他則是在離她不遠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徑自的挑了一個青花色的瓷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隔著嫋嫋的煙氣,他一挑眉,目光深邃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錢樂樂。

很快,門外走進一個穿著侍衛衣服的男子,他雙手一恭,給風南洛行了個禮,“王爺,洛太傅正好今天也在這廟裏燒香,聽說王爺王妃也在這裏,所以此刻正在門外求見!”

“洛太傅?”風南洛捧著瓷杯的手頓了下,微微一皺眉。

“洛太傅洛洛雲兮錢雲兮”她眼睛一亮,“嘭”的一下放下手中的被子,轉過頭,幽幽的目光直逼坐在一邊的錢樂樂。

他上次就覺得“洛雲兮”這個名字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似的,今天這個洛太傅一來,他這才恍然從記憶的廢墟裏記起,幾個月前,他迎娶的王妃好像也是叫這個名字。

“你認識洛太傅嗎?”風南洛挑眉,修長瑩潤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瓷杯。

“不不認識開玩笑,我怎麼可能認識他啊。”錢樂樂咋咋舌,趕緊的頭搖如撥浪鼓,立刻撇清和洛太傅的關係筏。

洛太傅,洛雲聰,她背地裏叫他蔥哥。其實就是她這身體原本主人的那個賣女求榮的老爹啦。隻是現在她女兒這身體被她這個“外來戶”給占了。現在他們這對偽父女倆的關係,隻能用一句話形容了。那就是蔥哥哥認識她,她不認識蔥哥。

不過,現在的關鍵不是糾結在這個熟不熟的問題上。現在最最首要的關鍵,必須盡快的想辦法離開這裏。

要不然等下這蔥哥在風南洛麵前指認出了他這女兒,那她不就死的很難看嗦。

“哦?”風南洛眼睛一眯,讓人看不清他眼中此刻的神情。

“王爺,我有些不舒服,可不可以先離開啊。”錢樂樂抿抿唇,咽了口津沫,怯弱的說到。

“嗯?”風南洛剛命令那個侍衛把人請上來,一聽到錢樂樂說不舒服,他便下意識的關心到,“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本王請個大夫給你看?”

錢樂樂立馬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擠眉弄眼的朝風南洛遞了個眼色,回答到,“多謝王爺關心啦,但是女人家每個月的那些事情,你懂的”

每個熟女都是從青蔥羞澀的小蘿莉演變過來的,當然每個成熟的男人也有他們靦腆好奇的正太時期。隨著歲月的流逝,已經經曆過很多女人洗滌的風南洛,早就沒有了正太的靦腆。對於“女人家每個月的那些事情”這句話,他攤手,表示他是真的懂的。

風南洛尷尬的低頭回避她的視線,揮揮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錢樂樂一看領導都同意了,她馬上跳著腳往外蹦了幾步。

“等等!”身後,風南洛卻冷著聲音,喊住了她。

“王爺還有什麼事情?”錢樂樂停住腳步,回過身子,水色瑩瑩的眼睛唰唰地眨了倆下,等著風南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