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怎麼會呢。”小憶卿心滿意足的跟在錢樂樂的身後,今天晚上他的收獲可以說是頗豐。既證明了他不是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也把她老娘的心給探究了一番。
看著情形,他真該給他老娘重新再找個男人。
“好了,你晚上自己蓋好被子吧。”錢樂樂叮囑了他一番,轉身離開屋子。小憶卿三歲的時候已經主動嚷著要自己分房睡了,所以這一對母子現在都是沒有睡在一起的。
“嗯。”小憶卿重重的點了點頭,踮著腳尖闔上門,便又折身回到桌子邊。找了一把剪刀,對著燭光,在那枕頭上挑開了一個小口,倒出幾粒的櫻桃核出來。那核桃核明顯的是被洗幹淨曬幹了。他驀的有些感動,這枕頭或許是他老娘這輩子第一次的做東西送人的。
他抱著那個枕頭,爬上床,當即的就枕了起來。朦朧間,他好像就做了個夢,夢中他剛認識的墨叔叔居然一直對著他娘親傻笑著。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要重新幫他娘找個男人嫁了,而目前他最為看好的人選就是
平時有些喜歡賴床的他,今天匆匆的收拾了一番後,便抱著那個枕頭往外走。途經白無影那間小院子的時候,他發現他放飛的倆隻鴿子裏有一隻居然又飛回來了。
小憶卿把手中的枕頭小心翼翼的放到一處幹淨的地方,然後跑到鴿棚那裏小心翼翼的抓起那些飛回來的鴿子一看,它的腳下綁著一張小紙條。他抽出小紙條,攤開一看,裏麵隻是簡單的寫著幾個問題,“你是誰?你住哪裏?你怎麼會用這種方式?”
小憶卿雙手托著下巴,想了想,便在白無影的房間裏拿了一隻毛筆和一張紙出來,在上麵認真的回信,“連城、好玩。你又叫什麼名字?住哪裏呢?”他寫完這些,最後署名的時候他停下筆,小食指又放到口裏輕輕的啃著指甲。
最後像是想通了什麼,又提筆,在署名處寫上了,“錢樂樂”三個字。
要問他為什麼要在信上署上“錢樂樂”的名字,這還要怪白無影那個禍害精啊。
白無影和“公子無情”之所以能夠保持這麼久的“筆友”關係,那有很重要的一點便是,白無影在他們往來的信上都是充當了“人妖”的身份。
他可是跟“公子無情”說他是二八年齡的女子。當然了,“筆友”也隻是一種交友的途徑,像白無影和“公子無情”這樣的,總有一天要“見光死”的。但是這倆人都心照不宣的從來不在信中提到見麵的事情,這也就是倆人這筆友都交了這麼久,還沒“見光死”的主要原因了。
小憶卿可是記得白無影曾經跟他說過,“要讓別人回你的信,你就要冒充年輕的mm,這樣別人給你回信的概率就高些了。”而小憶卿想了想,他身邊最為親近的女人也就是錢樂樂了,所以他就大膽的署上她的名字了。
殊不知,他這麼一署名,最後倒是成就了他的親爹和親娘啊。
給鴿子捆好紙條,又把它用力的往天空拋去。這隻鴿子便又“撲騰”著翅膀在天空飛啊飛的
而地下站著的小憶卿看著那隻鴿子消失後,便又拿起那個枕頭,一個人到前廳去央求陳滿帶他下山。今天正好是十五,陳滿要帶領一大票子的人去給青雲門的祖先燒香,實在是沒有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