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鐵籠一開,它自然是想要向麵前的人襲去,不想,結果又被這人給打成這樣啊。
它這真的是造的哪門子的孽啊,竟然遇到這樣牛叉的bt啊。
“王爺”魅影上前,垂下眼眸,拿著一塊濕潤的錦帕上前。裴三郎接過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臉。
倆人出了獸園,到了一處涼亭。習習的夜風吹來,裴三郎給自己不急不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到唇邊,輕輕的嗅著,“那裏晚上有什麼動靜沒?”
“暫時沒有什麼動靜。”魅影淡淡的回答著。
裴三郎雲淡風輕的應了一個“哦”字,便輕抿了一口香茗,“記得,不管那裏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向我來稟告。”
“是。”
不遠處,那管家提著燈籠,帶著幾個女子,往涼亭處走來。
“公子”見到裴三郎,管家上前一步磕頭著,身後的幾人則是彎腰屈身的向他行禮。
“這”裴三郎陰鷲的目光快速的掃過身後的幾個女子,倆片薄唇抿成刀片。
“公子舟車勞頓,這幾個女子是”後麵那引人遐邇的話不說也明了。這幾個女子本是被親人賣身為婢,管家見她們長得好看,為了討好裴三郎,便帶過來了。準備給他侍寢的。
裴三郎淡淡的目光停在其中的一個女子身上,伸手點了點。管家會意,把那女子引到他的身前,囑咐了幾句,便帶著其他的女子下去了。
裴三郎回頭低聲的向那魅影囑咐了幾句,那魅影便也起身告退。偌大的涼亭裏,隻剩下倆人。
裴三郎起身,雙手負立的站在她的麵前,那女子緊拽著自己的衣角,絲綢般墨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羸弱,那雙小鹿般清澈的眼眸,更讓她平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裴三郎伸手,勾住她的下巴,眼中閃過廣袤的寒意,“你家還有什麼人?”
那女子詫異,小鹿般亂撞的眼睛偷偷一抬,“稟稟公子在下是家中還有兄嫂倆人,隻是家中貧寒所以把奴婢賣人了。”
“你恨他們嘛?”裴三郎直接問道。
“不恨。怪隻怪奴婢的命不好”女子攥著自己的衣角說到。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淨月。”
“哦。”裴三郎放開她的下巴,折身,幽幽的坐下,抿嘴向淨月笑了笑,示意她坐下。那淨月自是不敢。後來,在裴三郎的嗬斥下,她才忐忑不安的坐下。
裴三郎給她倒了一杯茶,沉默了許久,這才開口問道,“你說,對於一個女子來說,什麼東西是她最心愛的。”
那淨月想了想,低著頭,支支吾吾羞澀的說到,“自然是丈夫和孩子了。”
裴三郎若有所思的應了她一句,想了想,又開口問道,“那你說,女人通常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對自己的丈夫死心。”
淨月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問,但還是認真的想了想,“恐怕還要屬丈夫的薄幸。”
裴三郎眉頭緊皺,風斂軒那家夥極會偽裝,他在“她”麵前時,總是一副情深的模樣,但是隻有他知道,那個人他其實是一隻狡詐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