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喜!?”錢樂樂叫嚷出聲:“你說什麼,衝喜?”
說著,還不敢相信的走到陳勳麵前,質問道。
陳勳抬頭望向錢樂樂,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別瞎鬧。
錢樂樂欲哭無淚,今天怎麼大家都愛衝著她眨巴眼睛啊!她看不懂啊!
陳勳的動作算是非常隱蔽的,除了錢樂樂沒人看見。
風斂軒似乎是很高興陳勳的說法,點頭讚賞道:“不錯不錯,你前些日子和朕提起的時候,朕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現在隻差樂樂點頭了。”
錢樂樂沒想到之前陳勳已經和風斂軒提起過一次了,對著陳勳擠眉弄眼,那意思分明就是: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能不和我說一聲!
陳勳不去搭理她,回風斂軒道:“皇上英俊睿智,樂樂姑娘沒道理不答應。”
“沒錯,朕也是這麼想的!你說呢,樂樂?”風斂軒突然轉過頭來望向錢樂樂,一副要回應的樣子。
錢樂樂嘴角都抽搐了:“是是啊。”
風斂軒滿意的點頭,一低頭,仿佛是才注意到小逸子還在那兒跪著似的,輕踢了一腳他的屁股:“這個奴才剛剛還跑來向我告密,說是你同陳太醫正在苟且,求我過來看一眼。”
錢樂樂本來也猜到小逸子跑到風斂軒那兒去不會有什麼好事兒,卻沒想到他造的是自己和陳勳的遙,不禁好笑的搖了搖頭,陳勳?怎麼可能啊,他根本就不是直的嘛。
這小逸子聽到皇上不僅沒護著他幾句,反而把自己老底兒都揭給錢樂樂看了,再加上之前霜兒的那件事,這錢樂樂是決計不會再留下他了,不由得嚇得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風斂軒冷笑了一聲,低頭對著小逸子說道:“朕現在來看過了,你告訴朕,苟且在哪兒呢?”
這小太監也不是傻的,聽皇上這麼問,心裏也知道皇上根本不是站在他這一邊兒的,再拚個魚死網破就絲毫沒有意義了。
於是努力端正了身子,邊磕頭邊說道:“是奴才錯了,奴才不該搬弄是非,不該嚼這舌根子,都是奴才的錯還求皇上和姑娘能留下奴才一條賤命!”
風斂軒看了看錢樂樂,說道:“這奴才是你的奴才,我也不好擅自做主,我現在把他交還給你,怎麼處置是你的事。”
跪在地上的小逸子一聽,立刻對著錢樂樂磕頭:“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啊!”
錢樂樂原本也不是嗜好殺戮的那號人,再加上她二十來年的人生一直都生活在高度開放和自由的社會裏,眼下要她真的對這個小太監下手,她還真下不去。
“你可知錯?”錢樂樂走到小逸子麵前,毫不客氣的接受了他的磕頭禮:“你在清雲宮,就是我的人,身為我的人,別說我今天和陳太醫什麼都沒有,我們就算是真的有了點什麼,你也是應當站在我這一邊兒的,你懂嗎?”